语气坚定地道,完全就是豁出去的感觉。
皇上,您能再无赖一点吗?难道是发烧给烧坏脑子了。
“公主,皇上就是在说笑而
已。”杜茗开始进行解释。
“在你看来,朕很闲吗?”盛渊祈深邃的双眸中一片寒意,瞬间让房间里的气氛处在冰结点。
盛渊欢和赵福全下意识的向后退一步,而当事人杜茗却完全不去理会,继续做着解释。
“在下不才跟随师父学习过一点医术,对于不配的病人也有一些自行处理的方式。”
“在医者的眼中,没有老少之分,没有贫穷之分,也没有所谓男女之分,就只是想要医好病人而已。”
“所以刚刚,就只是在对不肯喝药的病人,进行比较特殊的喂药方式而已,并没有你们想的……啊!”
正在绞尽脑汁,让事情合理化的杜茗,忽然手臂被一个用力的拉扯之后,摔倒在盛渊祈的怀中。
“接着说。”盛渊祈阴冷的声音,仿佛都要把人冻僵。
“盛渊祈你是疯了吗?”杜茗一脸气愤地吼道。
她费这么大的劲,还不就是想要维护一下他皇上的形象吗?现在又来这么一下,前边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然而愤怒中的杜敏,却没有注意到出口的称呼,在话意刚落就听到了大大的抽吸声。
而反观盛渊祈的嘴角,却勾起了迷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