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院’中。
杜茗和盛礼珏是一前一后,被带入独立房间关押的。
杜茗在看到房间的摆设时张口给予感叹,“真不愧是书院啊!就连被关押的房间里,都摆放着名人字画,如果带出去会卖不少钱吧?”
“缺钱?”忽然盛礼珏低沉的声音出现,但是却气势微弱,察觉不到任何的生机。
她的心莫名一痛,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是啊!钱可是好东西,只有拥有很多的人,才能觉得它不重要。”
低沉的声音,没有在继续搭腔,气氛一时陷入寂静。
只有一墙之隔的两人,脑海中不由的浮现过去的种种,那时的胡闹、针对,既然有种久违的怀念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盛礼珏低沉的声音,带着隐忍的疼痛。
杜茗深吸口气,隐忍下心中泛起的疼痛,“因为我们都在长大,很多事情的处理手段,都已经不能在凭借个人的喜好。”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成长,我……”
“盛礼珏你没得选择,从你出生以来,今后要走的路,就已经做出了安排,你逃不掉。”杜茗坚定的声音,阻止他说起泄气的话。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很残
酷的,以前的盛礼珏横行霸道有庆王护着,但是现在却是有人在背后对他动手,很明显对方并不忌惮他庆王府小王爷的身份,反而这所有发现的一切,都是受到这个身份的连累。
盛礼珏并不是怕事,而是不想活在这些阴谋算计中,害怕有一天他也会成为摆弄权势一人。
杜茗看着两人相隔的墙壁,然后抬脚靠近伸手轻轻抚摸着,“盛礼珏那些阴谋诡计,我帮你解决,但是求你不要总是想着逃避,你是逃不开的。”
人在遇到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时,第一反应就是逃避当初的她也认为,只有逃开了,就和她没有关系了,然而那根本就是错的。
你的逃走在对方的眼中,根本就是懦弱的表现,会导致他更想要把你打垮,来证明强大。
“呜。”盛礼珏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然哭泣的声音发出来。
他真没有想到自认为强大的自己,既然会因为得到杜茗的保护,而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感。
那种逼着自己成长起来的苦痛和无奈,杜茗真的非常了解,所以接下来她并没有再进行任何的劝解和提醒,只是默默地在身后给以支持。
御书房。
“你说,杜茗打了堂哥?”盛渊欢震惊地声音,几乎要揭穿屋顶了。
昨天和白落月闯下货,当然要回来和皇兄禀告一下,免得被‘恶人’先告状,但是却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礼珏的行为确实该打。”盛渊祈低沉的声音,听得出是支持杜茗的做法。
“皇兄?那可是皇叔唯一的儿子,是我的堂哥,你怎么可以容忍一个外姓人打盛家的人。”盛渊欢非常的不满。
盛渊祈凉凉地看她一眼,“头发长见识短,你就不觉得杜敏那样做,是为了保全礼珏吗?”
“如果他只是站出来说,昨天晚上两人在一起,能够有多少人相信?反而是假了那种质问的说法,让大家都会相信礼珏并没有时间去作案。”
臭小子的鬼点子就是多,什么一晚上和礼珏在一起?明明和自己待的时间比较长。
盛渊祈心中又开始吃味了,但是想到杜茗那种做的目的,还是很佩服杜茗的胆量和反应能力的。
“但是那也不需要动手打堂哥呀!”盛渊欢的气势弱下来,但语气中还是有着相当多的不满。
盛渊祈并不想和她扯这些没用的东西,微微一
动一下久坐的姿势,“这次念你初犯,朕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再有下次……”
“请皇兄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盛渊欢抢在盛渊祈说出威胁的处罚之前开口保证。
这一次能够让白落月低头,如果不是有堂哥在场帮忙,还真是做不到呢?当然堂哥肯定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喜欢杜茗,他到底有什么好呀?
盛渊欢的保证对于盛渊祈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可信度,因为这样的保证,在以前做过太多次了。
所以在盛渊欢退出去之后,盛渊祈幽暗的双眸中一片深沉。
“皇上是在为公主担心吗?要不要派人暗中进行保护。”赵福全开口提供者意见。
盛渊祈深邃的什么忽然一亮,“为什么要是暗中?这次朕要光面真大的把人安排到‘凤华’书院。”
盛渊祈眼神中的胜券在握,让赵福全感觉一头雾水,但是能够让主子解决问题就好,其他的并不知很重要。
次日一早,盛渊祈来凤翔宫请安后,开始了请罪模式。
“母后,对于渊欢对落月出手之事,是渊欢的错,儿臣已经给予了教训,如果母后觉得还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