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却并没有因为魏儒安的沉下的脸而放弃,继续道,“我并不是想要打着师父的旗号,去做什么违规的事情,就是想要查找一些资料而已。”
“在刑部的卷宗里,每一件都事关重要,怎能轻易地随便让人翻看,你这种大胆的行为,如果不收敛,是要惹事的。”
魏儒安语重心长的对杜茗进行说教,如果不是对他寄予厚望,是从心里想给予他呵护,绝对不会这样对他谆谆教诲。
“师父不就是看上我的惹事了吗?”杜茗知道自己将要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想要自己不在提心吊胆的活下去,她必须达到位高权重、无人撼动的地步,而通往顶峰的位置,就必须把白家和张家的势力瓦解。
与其说是她现在想要攀上盛渊祈的势力,不如说是盛渊祈想要借用她的手,产出白家和张家的势力。
如果这条道路走的顺利还好,一但出现任何的意外,盛渊祈为了整个大盛王朝的社稷,绝对不会出来维护她,所以她需要寻求一些能够给予自己维护的力量。
杜茗的质问,让魏儒安感到一惊,“原来你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他的能力了。
杜茗深
吸口气,脸上堆起笑容,“我并没有责怪师父的意思,你们都是大人物,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首先考虑到的是江山社稷。”
“我们的目的不同,但是想要反抗的势力却一样,在这条路的行走上,有很长一段路是需要我自己独立完成了,我必须寻求自我的保护能力。”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已经经历两世的她更加明白,靠任何人都不如靠自己来的实在。
“那和刑部的卷宗有什么关系?”魏儒安不明白,这两件事情怎么就扯上关系了。
杜茗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直接把写着‘乔’字的令牌拿出来,递到对方面前。
“我想知道,当年乔家人是受到谁的打压,而最终无奈退出京城的。”只要找到共同的敌人,哪怕没有什么交情可讲,也能携手合作一场。
魏儒安拿到手中上下翻看着,迥然的双眸晦暗不明,“你怎么会得到这个东西?你遇到乔家人了?”
有些事情,真是上天注定的吗?
难道他就是当年祭祀天算出来的‘天人之将’?
不然,怎么会在他身上发生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并且在有危机出现的时候,总能
够很好的化险为夷。
杜茗从魏儒安的态度中看出,师父知道乔家的事情,看来不需要去刑部擦卷宗了。
“算是遇上了吧!还是和皇上一起遇上的,如果不是韩非岩出手相救,您两个重要的徒弟,可就都要被绑上山当压寨相公了。”
杜茗调侃地道,为的就是缓和一下魏儒安紧张起来的情绪。
魏儒安对杜茗口中所说的事情,并没有流落出任何的兴趣,轻轻地把令牌放下,“关于乔家的事情,没有人比庆王更清楚了,你去问他吧!”
虽然扶持盛渊祈上位的时候,他是有出谋划策的,但是在助他登上皇位之后,就退出了,后面善后的事情并不清楚。
对于乔家人的离去的愿意,也就不清楚了。
不过……
“令牌最好还是快点归还为好,不然就真的要被带上山当压寨相公了。”最终魏儒安别有深意地看杜茗一眼。
“师父,你怎么也……”开起玩笑来了,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就会以到对方话语中的意思了,“师父是说,这是乔家人的定情之物?”
妈呀!这不是闯祸了吗?
脑海中浮现,乔大小姐那利落的身手,如果真被抓
到山上去,发现自己和她一样,应该是死的很惨吧!
杜茗双眼带着恐惧地看着桌上的令牌,这乔家的势力,到底是要不要借用呀?还真是让人头疼。
庆王府。
‘琼华宴’已经过去多日,却迟迟没有等到杜茗送来庆王府大礼的盛礼珏,决定亲自去讨要。
然而才刚刚踏出院子,就被王管家拦下,告知庆王在书房里等他。
“父王找我何事?”一踏入书房,盛礼珏就着急地问道。
庆王那手中拿着的奏章递向他,“这是为父准备递交的奏章,你看看如何?”
盛礼珏双眉微皱,并没有伸手接过,“父王决定就好。”
“此事和你有关,不看看?”庆王温和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诱哄。
盛礼珏的双眸皱的更紧,很不情愿地伸手接过来翻看,“父王,好好的干嘛让我进‘凤华’学院?”
那种中规中矩的地方他去做什么?
“将来整个庆王府,都是需要你继承的,你没有一点真才实干,如何在庆王府立威?”庆王平静地道,一副好商好量的态度。
“子承父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您只有我一个儿子,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