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争锋相对的两人,即使在这几日的相处中,也依然互看不顺眼,到最终还是这样不欢而散。
“少爷,将军派来的人在十里亭外等着,该启程了。”侍卫提醒道,望着京城方向不远离开的韩非岩。
“去打听一下,‘天圣寺’的方向和距离。”韩非岩厉声下达命令。
他回来这里的最初目的,还没有搞明白,不能就这么离开。
原本是想要在这几天和杜茗的相处中,窥视带一些什么的,却没想到那小子生病,就根本没有见到。
“少爷,那韩将军他们?”侍卫询问道。
韩非岩双眸微沉,“通知他们在‘天圣寺’外候着。”还想要多留一天,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和杜茗好好说道说道。
可是,不行了,他如果再停留下去,可能就真的走不了了。
在昨天皇上的召见中,已经明确的听出让他留在京城,不管皇上是真的想要为已自己重任;还是想要克制父亲的兵力,对于他来说绝对不能留下来。
再说人要言而有信才对,既然已经答应了杜茗离开,就不能以任何借口留下。
而且他可以确定,杜茗早就看出了皇上的
意图,所以才会非要让他离开京城,并做下什么三年之约。
他这几天顺着小时候的记忆,重游了一遍本该熟悉的地方,然而并没有关于杜茗的记忆,可以肯定以前没有见过。
然而从杜茗的所作所为来看,分明两人之间某种不能名言的关系,而这个关系很可能和那个女人有关,他一定要问清楚不可。
“少爷,属下已打听清楚,‘天圣寺’在西北方向,骑马一个时辰就能达到。”侍卫回来进行汇报。
“好,去‘天圣寺’。”韩非岩低沉地下达命令。
现在他的目的非常明确,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要想着阻碍他的步伐。
‘天圣寺’,京城上层阶级中人,首选的祭拜之地。
也是达官贵人逃避处罚的容身之所,当然它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念佛祈福,自我反省。
“把字写工整,本小姐的字有那么丑吗?”白落月手拿戒尺,用力敲击着书桌。
而此时在代替白落月罚抄经书的人,正是那日‘出谋划策’的宫女吉祥。
“奴婢的字迹怎能与小姐的想比。”吉祥原本是想要讨好,谁知却换来白落月的一个冷目怒视。
“怎么?
是想要小姐我亲自动手写吗?”如果不是看在她的母亲,是自己的奶娘,早就让人乱棍打死了。
“奴婢不敢。”吉祥马上开口认错。
白落月再次用戒尺在书桌上用力敲打了几下,“好好写,如果不是你办事不利,本小姐怎么会被送来这里。”
“你应该庆幸,本小姐手下留情,没有让你担下所有的责任,不然你会有什么下场,不用本小姐多做说明吧!”
“谢、谢小姐对女婢的宽容。”吉祥再次低头认错,担下白落月的所有数落。
从小在白府长大,吉祥当然知道在这个时候要怎么表现,才能让小姐消气。
“知道就好。”白落月冷冷地看她一样,然后到一旁圆桌旁坐下,开始细细品尝起茶水。
“小姐,小姐,不好了。”忽然一道急促的女子声音从外面出来。
‘碰’茶杯重重放在圆桌上,“如意,你是觉得本小姐现在的处境还不算差吗?这么火急火燎的,是来报丧吗?”
她都已经乖乖听话,在这里待了五天,还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呀!
“小姐,小姐,是……”如意喘着气,一时直接话说不利索。
“晦气
。”白落月怒目而立,幸亏这里为佛门净地,不然非治她一个失礼之罪不可。
“小姐,小姐,是奴婢刚刚开到杜家的马车上山了。”如意在感觉一道杀气时,吞咽一下口水,终于把事情说了出来。
“杜家的马车?可有杜茗?”白落月双眉微皱,心中在盘算着怎么。
如意马上点头回应,又害怕白落月不明白,开口做着说明,“杜老爷、杜夫人还有杜茗。”
“好,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看来上天是给本小姐,创造报仇的机会呢。”白落月勾起的嘴角,带着奸佞的微笑。
上次没有成功,是因为身边有人护着,我到要看看这次还有谁护着你。
后院厢房中。
孟月茹谢过小僧尼的引路后,冷眼看向杜茗,“你父亲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来过‘天圣寺’了,这次一定有重大的事情要决定,你最好不要惹出事来。”
对于杜茗这段时间的张扬行事,让她真的非常不满、其中当然也有着很多的担忧。
“好,孩儿明白。”杜茗懒懒地回应道,完全没有一点走心的状态呈现。
“你这孩子,怎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