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现在的局势,
夫子应该要比朕清楚的很,朕可以派人对杜茗进行保护,但是任何事情都肯能出现意外。”
有些情况还是要提前和夫子说一声的,不然到时候真的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希望夫子能够记得此时说过的话。
魏儒安双眸一沉,然后底哑地道,“那条路,是他自己选择,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都是他应该要承受的。”
一个国家的建立,需要有人去牺牲;一个朝廷的独立,爷需要有人能够挺身而出。
这样的道理,对于一路走过来的魏儒安再清楚不过了。
“学生,谢过夫子的体谅。”盛渊祈伸手举起自己的茶杯。
魏儒安伸出拿着茶杯的手,与盛渊祈的茶杯微微一碰,然后抬头一饮而尽,以为是像潇洒一点结束,但是在放下茶杯的时候,却听到她的自言自语,“不能让他出事,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
“好,朕一定拼尽全力护着他。”盛渊祈不由得心中一痛。
夫子一向活的高风亮节,虽惜才但从来没有像在乎杜茗那样去在乎过谁。
难道就像赵福全说了那样,因为夫子老了,所以不再像年轻时那种顽固不懂得变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