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担心,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吗?”看着盛礼珏阴沉的脸色,杜茗马上开口给予安抚。
盛礼珏一脸不爽地看着他,“爷就知道,你从一开始接近爷就是有目的的。”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靠过来的人都是想要攀关系、得好处的,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是为什么在知道,这家伙也是有目的的接近时,还是会觉得心痛呢?
看着盛礼珏伤感的样子,杜茗觉得今天的黄历上一定写着出门不利,不然为什么遇到的人个个都悲伤呢?
师傅是这样,而现在连一向乐观、无法无天的盛礼珏也这样。
“小王爷,我最初接近您,就是抱着化解你我之间的意外结怨而来得,这一点需要我解释吗?”
如果不是当初在杜子游的陷害中,压断小王爷的腿,他们之前应该不会出现这么频繁的交际吧!
也就没有所谓的目的而言,当然如果没有此事,她可能也不会重生在杜茗的身体里。
杜茗的坦反问,让盛礼珏眼中闪过一丝窘况,他也想用那件事情而达到躲避秋闱的目的。
人与人在相处的时候,真的就少不了相处之间的利用、盘算吗?
他就只
想要找到一个,不看重他身份地位而相处的人而已,真的就这么难吗?
“杜茗这次‘琼华宴’我会让你参加,以后你遇到事情需要我处理的事情,我也会进最大的努力,但是你发誓不要对我进行利用。”
盛礼珏低沉而沉稳地道,深邃的双眸中是对此事的坚定而果断。
杜茗心中鄙视这样的发誓,利不利用根本就是由你自己做判断的,这个说与不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
然而听着盛礼珏既然把常常挂在嘴边的‘爷’换成了‘我’,至少在这一刻他是想要用平等的身份,和自己结交的。
所以她开口给予了他想要的答案,“好,我杜茗发誓,对盛礼珏绝对真心相待,不进行各种的阴谋算计。”
右手举过头顶,明亮的双眸中带着虔诚,只是在‘发誓’结束之后,调皮地吐一下舌头,看上去异常的搞怪。
“噗”盛礼珏没惹住笑了出来。
杜茗右手放下的时候,顺带拿起桌上的点心,塞到张着嘴打笑的盛礼珏口中。
“你……”盛礼珏没想到他的胆子会这么大,真要恼怒的时候,却看到杜茗脸上扬起的笑容,“以后别在我面前装深沉,我不喜欢。”
原本
就是桀骜不驯的纨绔子弟,却玩伤感悲情,真的一点也不适合他,好不好?
“什么叫装深沉?”盛礼珏不服的反驳,“爷是不记得母妃的长相,但今日是她的忌日,爷总不能依然欢笑过日吧!”自傲的神情恢复。
庆王妃的忌日,难怪师傅看上去会那么伤悲。
“小王爷,您是不应该欢笑度日,但也别选择捉弄我呀?”杜茗无情的指责他的不仁义,抱怨对待自己的不公平。
“我哪有捉弄你,明明是你不认真听,好不好?”盛礼珏怒目看着他。
杜茗张张嘴,然而一脸讨好地笑着,“好像是你说的那么回事。”
这种小事就不要去计较了,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杜茗是在傍晚时分回到的杜府,然而却巧遇了父亲也在这个时候回府,本想着上前行礼拜见一下,却在看到对方怒气冲冲地表情后,下意识的躲了起来。
父亲虽然顽固,但是敢让礼部尚受气的人,好像没有什么人敢惹他生气的,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在杜茗疑惑不解的时候,杜子游从府门外进来,她眼眸中闪过一丝盘算,从躲避处出来迎上去,“子游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毫无意外的杜茗在
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一丝鄙夷,然后却听到热情而恭敬的声音响起,“少爷,找子游有事吗?子游刚刚才和父亲出门回府,真要去向母亲请安呢?”
这话说的还真是无比的得瑟呀!父亲、母亲,应该是由嫡子常伴左右才对,而现在却是有他在侧。
真蠢!
杜茗心中冷笑一声,还想会多费口舌才能知道父亲生气的原因,没想到这么快就知道要从谁的嘴里套话了。
“就是母亲来让我找你的,父亲刚刚发了好大的脾气,连母亲房里的花瓶都推翻了,母亲知道是你和父亲一起出去的,所以就让我先来想你打听打听。”
顺水推舟这样的事情,她杜茗可是最会做的。
“父亲还在生气?”杜子游双眉皱在一起,脸上出现了一些惧意,“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就是一些店商请父亲和杜大人……”
“杜大人?”杜茗深感意外。
“就是杜文宇大人,父亲最近和杜大人在一起协助办理商家哄抬价钱、欺骗前来参加秋闱的学子事件。”杜子游完全是把知道的事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