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难两全,对他来说又是何其残忍。
杜茗感觉今天的师傅有些犹豫,仿佛被很多悲伤的事情围绕着,而且还能肯定的是与庆王有些紧密的联系。
“师傅,您是不是喝多了?”杜茗试探地问着,并伸手把酒坛子拿起来摇一摇,果然里面的就已经不多了。
魏儒安双眸微闭,确实看上去有了一些醉态,“为师手中握有盛瑞逸一直想要的东西。”
明明应该是一件得意而自豪的事情,杜茗却从师傅的口中听出了悲伤的气息。
“师傅,那件东西您应该已经掌握很久了,以前没有拿出来,应该是对您非常重要,那就继续留着吧!茗儿可以想其它的办法搞到‘琼华宴’的邀请函,实在不行就是跪求父亲,他贵为礼部尚书,不会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的。”
只是以后飞黄腾达了,也依然会被杜家长子的身份所累而已。
谁知……
“杜书敬那顽固的老匹夫,做任何事情都会先为他自己考虑,如果不是你现在天资开窍,他根本连正眼都不会看你一下。”
“我魏儒安的弟子,怎么能够去跟那样的人下跪。”魏儒安异常愤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