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宁行云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自己内心虽然不喜欢面前这个轻浮的女子,但是毕竟是那乘启心看了人家女子,于是便也低声问道:“什么条件?”
虽然二人如此低声说话,但是他们也没有想要背着这乘启心,是以,他们二人的话悉数被他听在了耳中。不知道为何,这乘启心就本能的觉得不妙,于是便慌忙阻止。
“万万不可!”接着拉住那宁行云的胳膊,“宁兄,万万不可!”
之后边目光灼灼的看着那凤茚歌,“姑娘,都是在下唐突,这件事情跟宁兄是半点关系也无的,你不如让他离去,你提什么条件,想要干什么都由我来便是。”
说着可就往远处推那宁行云,那宁行云不明乘启心的心里,只以为他是怕自己受牵连,如何肯离去,“兄弟,你这是干甚,有难同当!”
乘启心不由得心中暗骂这宁行云坏了自己的好事,但是嘴上又说不得,只得使劲的推他,猛然用力之下便把宁行云推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不要紧,只教那凤茚歌笑的花枝乱颤。
“宁兄,算我求你了,赶紧走!”那乘启心使劲的跟宁行云使眼色。
奈
何那宁行云压根就不理会乘启心,反而直接看着那凤茚歌说道:“什么条件你说吧!”
凤茚歌看着那宁行云视死如归的模样,便存了捉弄的心思,“你既然看了我的身子,又为我披上了披风,那我便是你的人了。以后每天这个时分,你都要在这里来见我,磕三个头,叫三声女菩萨方可。”
一时间那宁行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倒是那乘启心仿佛就知道一般的,眼珠一转便慌忙把宁行云护在自己的身后,“姑娘,你看这样好不好。虽然我这宁兄也是见到了姑娘……不该见到的,但是这件事情全部因为我而起,不如我乘启心就替他应了这个条件,你看如何?”
对于乘启心,这是个诱人的条件,为了博得美人心,别说磕三个头了,就是每天三跪九拜也是可以的。况且每天还能看见美人,想想真是美哉。
谁知道那凤茚歌闻言一阵冷笑,“若是你想替他也可,只是条件可就不一样了。”
那乘启心这个时候心中只有这凤茚歌的美色,哪里还管这么许多,当下便慌忙应道:“你说!”
凤茚歌眉目含情的看了那宁
行云一眼,“若是你,那便每天夜里在赤身在这湖边待上三个时辰吧,只有身子受了罪,你方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时间这乘启心愣住了,这跟自己想想中的不一样!
那宁行云一听不乐意,一起劲头上来便冲着那凤茚歌吼道:“你一个小小女子,莫要欺人太甚!”
凤茚歌倒是一点也不生气的看着那宁行云哀叹,“公子,你这话好生没有道理,怎么说也是两个大男人偷窥了我沐浴,现在怎么说是我欺人太甚了?这话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的啊。”
宁行云哑口无言在,他们确实是两个大男人,而且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但是又分明是那姑娘欺人太甚。
“你!”宁行云被堵得无话可说。
这个时候那乘启心倒是一声没有吭,因为他一心一意的在为自己谋划,谋划如何亲近这个女子。
“姑娘!”乘启心心思一转便跪在了那姑娘的面前,“这一切都是在下的错,只因爱慕姑娘,所以在下愿意替宁兄每天拉给姑娘磕三个响头,唤姑娘一声女菩萨!实实在在姑娘就是我心中的女菩萨啊。”
这乘启心最后一句,实在有着
调戏之意,这凤茚歌如何能够听不出来。
只见那封印费,朱唇轻启,“你不配。”字字句句说的不能够再清楚。
那乘启心顿时怒火中烧,本来谄媚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姑娘这是看不起在下?”说这他便站起了身来。
那凤茚歌压根就没有理会那乘启心,只是看着那宁行云说道:“你的披风我收下了,就当是定情信物。我说的条件你也要记得,在不然的话,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你兄弟的名声可就是毁了。”
说完便就全身散了淡紫色的光芒飞去了。
“你回来!”
宁行云不想让她离开,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她就这么离开了,这简直让人气愤。
“宁兄,”那乘启心淡漠疏离的喊了一声,“这件事情你不用在插手了。”说完便大步离开了,不在理会那宁行云。
宁行云感到莫名其妙,自己的兄弟这是怎么了。
次日的时候,那乘启心便又来到了那湖边,之间那女子穿戴整齐的站在湖畔,果真是一副美人图,但是那美人身上的披风分明是宁行云的,乘启心心内顿时不爽,但还是带着笑走到了那姑娘的身边。
“凤姑
娘。”
那女子转身,正是凤茚歌。
“是你?”凤茚歌是不悦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