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不像无尘那般的紧张,见那老者用心语跟自己说话便知道这老者是在保护自己了,而由此看来这农舍肯定是有人在监视的。
江云歌不疾不徐的从无尘的身后走了出来,慢慢的走到那老者的面前欠了欠身,“大夫,你说着草药可能够治疗那孩子的病症?”说着江云歌就瞟向了那茶几上的放着的枯草。
那老者在接过江云歌给的那草药的时候并没有好好的看看那是什么草药,但是这个时候见江云歌提及不免带着疑惑又好好的看了一看在放在茶几上的草药,这一看那老者便不由得震惊了,但是随即那震惊的脸色浮上了笑意,很是欣慰。
“这草,果真能够治那孩子的病症,甚至比我开的要还好。”
这株枯草自然是好的,江云歌也不会无缘故的随意采了一株枯草放在自己的手中。这草正是方才那老者棉质帕子上的图案!
这是江云歌在告知这老者自己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此时江云歌便用心语对那老者说:“既然我知道了您的身份,那也定然知道您是在为谁办事,所以我江云歌不仅不怕加害我,更加的相信您不会加害
我,因为药王谷的君子名声不是白白得来的。”
是的,江云歌是相信这老者不会加害自己,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准备,虽然说凤七和凤玄都在无尘养伤的地方,但是隐在暗处的九头凤凰可不是吃素的。
只要江云歌一有危险,这九头凤凰便会出现在江云歌的身边,就算不能毁了这想要害江云歌的人,但是把江云歌救出去也是绰绰有余的。
无尘听见江云歌说的话不仅对自己的未婚妻刮目相看,原来所有的事情已经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老者听见江云歌所有便起身拿起要草药吩咐身边的侍从说道:“把这草药拿下去收拾了给那孩子用上。”
那侍从应声而去,紧接着那老者便开始查看起来这孩子的伤口,说来也怪,这孩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哭一声。
“这孩子怕是疼极了,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江云歌上前说道:“大夫摸担心,我们自然会小心————照料的。”她将“小心”二字说的极为用力。
那老者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江云歌,“嗯,你们年轻人万事也要小心,不然若是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说着便看看
江云歌眉角,“你这眼角的怕是以前受过伤吧,你瞧这伤痕现在还能看的见。”
江云歌听这老者提起自己眉角的朱砂痣,心里很是疑惑,只是一瞬间江云歌便问那老者:“大夫,你可有什么办法祛除这伤疤?”
江云歌自然知道这老者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她眼角的朱砂痣,她自己知道自从从九玄金凤一族回来之后,不但她的灵力上升到了逆天的地步,她眼角的朱砂痣也渐渐的暗淡了起来,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清楚这其中必定暗藏玄机。此刻这老者提起,肯定有别样的深意。
老者不说话,反而是走到桌案便,提笔写就了一张药方,“这是药方,你回去抓药吃了自然见好,只是你的好好的找一找这药引子,这药引子则是十分的重要的。”
江云歌和无尘狐疑的结果药方子,那上面的字迹虽然是龙飞凤舞,但是也真真切切的看的清楚,这确实是一张普通的药方无疑。
还没有待他们看明白的时候,那老者便下了逐客令,“好了,既然你们没有事了,便走吧,这孩子需要静静的养伤。”
江云歌本来还有很多的话想要
问那老者,但是现在那老者明显的不想多说了,甚至眉宇之间还带着一分焦急。无奈之下二人也只得相互看可一眼跟那老者告辞。
“如此,我们便离去了。”
待到二人离去之后,之间那躺在床上的孩子站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样子,板着面孔走到老者面前问道:“这二人是谁?”
若是今天所有同情这孩子的人听到定然会下一跳,因为这孩子额的声音分明是一个成人的声音!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侏儒!
那老者看着这这侏儒说道:“大人您是皇宫的强者,连您都不知道这二人是谁我怎么知道在,老夫我只知道这二人是想要拜我为师傅,所以才会任我差遣,我如何知道他们是谁?”
其实也不怪这侏儒强者不认识这无尘和江云歌,因为这无尘在是湮塔国的国师的时候一直是以假面示人的,现在这幅真面孔自然那还是没有人认识的,在说那江云歌穿的是男装,且眉角那具有辨识性的朱砂痣基本已经看不见了,这人不认识也是理所当然。
那侏儒见问不出什么只得冷哼一声说道:“我劝你还是乖乖的为皇
上办事,不要道以后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其实这侏儒说的不是恐吓的话,这种事情皇上是绝对办的出来的,但是这老者并不在乎,因为他已经被皇上关了十几年,这十几年或者在别人看来是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