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这样爽快倒是出乎江云歌的意料,因此挑了眉看着无尘说道:“难得你这样大方爽快,倒是本郡主也小瞧你了。”
其实哪里是无尘大方爽快,只不过是他了解江云歌的性子罢了,暂且不说这古霍是不是对江云歌有救命之恩,就说这朋友之间的义气江云歌就不可能不管古霍,所以与其他阻止江云歌去给古霍治病害的他们之间又隔阂,倒不如成人全了江云歌的心意。他们之间也省的有这么多的矛盾了。
所谓爱屋及乌也便是如此了。
无尘幽深的眼眸看向了江云歌,默了一默,说道:“我只想你高兴。”
是的,这是无尘内心的真实的想法,他现在基本上是忧江云歌所忧,喜江云歌所喜,所以江云歌的想法他自然是十分的在乎。
忽然之间江云歌就被无尘的这一句话给感动了,或者有时候她是真的太任性了。任性到都不顾及无尘的感受。
“墨哥哥,古霍是我的朋友,既然我能够救他,我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的死去的……我的心思你可是明白?”
江云歌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样的词穷乏力过。仿佛这件事情怎
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一样。
无尘忽而把江云歌搂在了自己的怀中,下巴抵着江云歌的头发,“丫头,你的心中只能有我!”
说着无尘似乎要把江云歌扣进自己的怀中一样。
那一瞬间江云歌心安了,“知道,只有你。”
江云歌这一句话不单单是个解释还是个承诺,还是无尘的定心丸。
“如此便好。”说着无尘便放开了江云歌,抬步就要出门,速度之快让江云歌简直反应不过来。
“无尘,你要干什么去?”江云歌不想让无尘离开自己一步。
无尘转身回眸,白色莲衣随风而动,这样飘然出尘的男子是自己的丈夫,而且一心一意的只是装着自己,江云歌心中怎么能够不开怀。
“你不是要救人么?我自然是要帮助你的,本国师可是不想我的妻子欠人家的人情。”
江云歌疑惑,“所以呢?你这是要什么?”
无尘目光越发的柔和,“你既然想要为古霍解毒,自然是需要那药王鼎的,为夫这就给你寻找药王鼎的下落。”说着无尘便风一般离去了。
江云歌在无尘离去之后就懒洋洋的枕着自己的双手开始思虑了起来。
之前的时候江云歌确实是想要好好的找一找药王鼎的下落,但是似乎很难。且不说自己跟这药王谷没有任何的交情,就算有交情,这药王鼎可是人家的镇谷之宝,人家如何肯轻易的就这样把药王鼎给了他人。那个时候江云歌不是没有想过找自己的未婚夫无尘帮忙,但是以无尘对古霍的厌恶和戒备,还有对自己的担心,她以为无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位她寻找药王鼎的。
但是现在他们之间再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好像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或者正是因为他们彼此拥有之后才会更加的相信对方吧。
想及此,江云歌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夜自己“自荐枕席”的生猛来,若是不是自己在酒醒了之后有了零零碎碎的记忆之后,她真的不相信这“自荐枕席”的事情是自己赶出来的。
不过,那夜她确实体会到了他的柔情和深情,原来男女之间以身相许是这样美妙的事情。美妙的让她情不自禁的喊出声来,那种声音就是现在想起来也是羞人的。
“小姐?”江云歌的正在他品味着那夜的温存的时候柳溪忽然喊了一声江云歌。
咋惊之下江云歌就脸
色便更加的红了,“死丫头,咋咋呼呼的喊什么呢?不知道轻点声?”江云歌嗔怪。
刚进得门来的柳溪看着江云歌这脸红的模样,还有江云歌莫名其妙的骂声不由得疑惑起来,“小姐,你怎么了?我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喊的啊?”
其实柳溪以前的时候不是这么喊的,而是比现在的声音还大。但是自从江云歌从蔷薇院回来之后身子不如从前,无尘就吩咐了清歌院的人说话走路都要轻轻的,以免打扰了江云歌的休息,如此柳溪才改了习惯。
但是现在江云歌居然说她声音大,可不是奇怪的很么。
江云歌听见柳溪这样说便更加的觉得自己尴尬了,于是干脆就拿了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问道:“你来何事?”
如此那柳溪方才没有接着问便说道:“小姐,这是爷让我新从第一酒楼给你买的点心,你尝尝么?”
柳溪觉得自家爷对自家小姐真的是越来越关心了,就连点心也比以前买的勤了些,还说第一酒楼的点心新鲜出炉的最为好吃,若是放上一两个钟头便没有那样的鲜嫩了、
但是现在江云歌还一直在的窘迫之中,哪里有心思
当着柳溪的面吃点心。于是便对柳溪说道:“你先放这里吧,我待会再吃。”
江云歌说完之后只觉得柳溪依旧站在自己的床榻之前没有走,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