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江云歌哪里不知道的凤玄哪里是去看热闹分明是为了保护她而去的。本来江云歌觉得这样的事情不用让他去了,但是又想到无尘曾说的话:“若自己应付不了,尽可让凤玄大开杀戒。”便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你想去那便一起去吧。只是你得藏在暗处才好。”
“好,一切都依着姐姐。”凤玄心花怒放。
就这样主仆四人出了清歌院,只是刚走了没几步,便又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小狐狸,等等我。”
江云歌回眸,一身红衣映入自己的眼帘,她见来人便轻轻颔首,对着他欠了欠身:“殷公子唤本郡主何事?”
自从殷致表白之后,江云歌对他向来都是彬彬有礼,礼貌疏离。这让殷致很是不爽,但也不好说什么。当下便苦笑着说道:“听说郡主要去一个有热闹看的地方,不如带着本公子一起去如何?在你的清歌院闷得久了,实在想要找点事情消遣一番。”
其实殷致这话说的实在违心,他在这请各院呆了总共不过两日,居然说在这里呆的久了,岂不是胡说八道吗。不过这清歌苑没有什么可消遣的倒是真的。
寻常江云歌在的时候也不过是看看书、睡睡觉、晒晒太阳,暗地里再修炼一下自己的灵力罢了。
江云歌听殷致这么说,淡然道:“这清歌院不是殷公子所呆的地方,这话云歌早就说过。而且云歌也希望公子伤好之后便自行离开,但是公子不离开云歌也不好贸然撵人。既然今天公子把这话说出来了,不如公子就此离开吧,况且,清歌苑是我的闺房,你这经常出入于此确实也不好,云歌倒是没什么,带累了公子找不到好的妻子就是云歌的不是了。”
那殷致本来说这话的用意是想要跟着江云歌去应付那江家的人,能够在江云歌遇到危险的时候帮助她一把。却不想江云歌会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搬离清歌院。
于是殷致一时无语,心中满满的都是委屈,终于殷致的两个属下清风明月看不下去了。尤其是那明月,上前一步跪在了江云歌的面前,“云歌郡主,请让属下为自家主子说一句话,我家主子这样做全部都是为了……”
谁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殷致一脚给踢开了,“郡主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
殷致显然是生
气了,他不想让明月说出自己爱的这样卑微,也不想让江云歌心里有负担。只是一瞬间,殷致又恢复了他那嬉笑的容颜,“云歌郡主这话说的是,我伤好了之后自会离清歌院的,只是,现在本公子的伤不是还没有好吗?”说完还对着被自己踢在一边的明月使了个眼色。
那明月立马会意,便又跑到江云歌的面前,“云歌郡主,我家公子的伤确实还没好,方才我就是想说这话来着。”这话说到最后实在是没有底气,江云歌如何能够看不出来。
既然人家,已经把话说到这种份上了,江云歌也不好再咄咄逼人,于是也便顺水推舟的道:“既然如此,那便在清歌院好好的养伤吧,伤好了之后,也好离开清歌院这种无聊之地。”江云歌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却不想那殷致一把拉住了江云歌的衣袖,可怜兮兮的道:“小狐狸,你看我这个人向来热闹惯了,这是现在身受重伤不能走远,如今你有热闹看,不如让我跟着一起去吧,没准我的伤还能好的快些。”
清风明月见自家主子这样狗腿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只能扭头看向
远方,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江云歌见殷致拉住自己的衣袖,心下不爽,冷冷道:“公子,你我男女有别,说话便说话,还是不要这样拉拉扯扯的好。云歌的名声你也知道?是带累了你云歌的罪过就大了。”
殷致闻言,很是不情愿地放下了江云歌的衣衫,“那你可带我去?”
江云歌想了一想,无奈道:“你若真想去那便去吧。”
虽然江云歌对着殷致妥协了,但也并不是单单是因为殷致装可怜的缘故,其中还有一部分自己的原因,这殷致进自己的清歌院虽然不是大张旗鼓,但也是众人皆知的,若是梅氏母女拿这个做文章,那就不好了。倒不如让殷致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也好说明白,自己这是为了报答他人的救命之恩。
那殷致见江云歌答应,很是高兴,“我就知道小狐狸是心疼我的。”
江云歌无奈闭眼,顿了一顿道:“你与我有救命之恩,我答应你的一点要求是应当应份的,公子你莫要想多了。”
此时江云歌不管说什么,那殷致都是不以为意的,只要他能跟着江云歌去对付江家那一大帮子人
他就高兴了。至于,江云歌对他是不是有意,那便是以后的事情了。不是有个成语这样说的么,来日方长,他想她与江云歌便是这样。
江府的前院大厅此刻很是热闹,除了江老夫人,其他的人都在场,而那梅氏母女更是耀武扬威。
而七皇子心情不悦的坐在一边饮着茶,还时不时的望向门口的方向,压根就没有正眼瞅一下那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