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皇后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二,但是觉得又觉得说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人说话了,“皇上,草民以为皇后娘娘所虑极是。”
众人望去,说话的竟然是慕家的长子慕景,要说这慕景素来寡言少语,更不会在这种问题上与别人争论,只是不知道为何今天会出头为殷致说情。
皇上闻言微微眯眼看向了暮景,“怎么?你也以为朕的公主是那种淫荡无耻之人吗?”
皇上威严十足,压迫的人喘不气来,但是那慕景好似是没事人一般对着皇上微微欠身,“皇上此言错了,草民从来都以为公主冰清玉洁。草民如此这般说也不过是想要给公主一个清白罢了。俗话说,人言可畏,这种事情无论真假传了出去对公主名声都是有碍的,倒不如查个一清二楚。”
皇上无言,从一开始到现在好像说公主无耻的人只有他一个。其实他作为一个过来人何尝不知道阳关公主发生了什么。那脖子上以及周身的吻痕早已经告诉他一切,他这样做只不过想保全阳关公主的颜面,保全自己的颜面,保全皇家的颜面罢了
。只是此刻被逼到尽处也只得失望地看了那阳关公主一眼略显疲惫的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查吧。”
身为帝王,纵然此刻他对阳关公主已经失望透顶,但仍然得保护她的名声,所以说跪在地上的方明必死无疑,不管他们是不是情投意合,侮辱公主就是死罪一条。
“殷致公子,既然如此,你就把所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吧。”
皇上下令了,殷致假装不敢怠慢的样子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草民见到阳关公主与那方明云雨之态也只是偶然。本来以为是那方明轻薄公主,谁想到一切却是公主主导的。草民是怕死之人,断然不敢轻易得罪公主,所以也只得隐藏在暗处没有出来。他二人一番云雨之后,公主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跟那方明商量起来如何对付云歌郡主。后来听了方明的意思说是云歌郡主是无辜之人,并不想与公主合谋对付云歌郡主,但是公主却说他对云歌郡主藏了别的心思,那方明无奈之下只得答殷了公主的要求。于是,才有方才的事情发生,本来草民想把这一切烂在肚子里,但是
草民不想云歌郡主这样绝世潋滟的女子被诬陷。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出,挺身相护,道出实情。若皇上想要苛责草民道出事实之罪,那草民无话可说,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殷致此话真真假假别人自然不知晓,但是他脸上的郑重却与以往嬉笑的态度很是不同,所以此刻竟然没有一人怀疑这殷致所言。
殷致这人江云歌虽然不甚了解,但是通过以前的种种,江云歌觉得他这话定然有真有假,但是她是不会追究这件事情的真假的。只要对自己有利,对他们的合作有利,那么江云歌还是愿意相信这话是真实的。
“还请皇上为云歌做主。”江云歌此时复又跪到了皇上的面前,没有半分的委屈,却有临危不惧之态。
想要害她江云歌的人,她绝不饶恕。
皇上看着江云歌的面孔有些冷,但顿了一顿终究还是说道:“你放心,朕会还事实一个公道。”
皇上是个懂得隐忍的人,但是皇后就不一样了,若刚才不是为了保护殷致,她又怎么肯让别人往自己心爱的女儿身上泼脏水。现在江云歌这么说,皇后自然是生气的,“云歌
郡主,你清不清白只有你自己知道。现在,事实还没有被查出来,别人如何得知你清白不清白。”此时的皇后威严十足,一点都都没有刚才的惊慌与试探。
那江云歌也不示弱,甚至都没有向皇后施礼,便淡淡的说道:“皇后所言之即是,但公道自在人心。江云歌虽然声名狼藉,但也都是往事了,因为江云歌都以事实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相信这一次也会一样。”
“嗷呜,嗷呜……”小灵狐吱吱地叫着,好似是赞同江云歌说的话一般。同时,又想挣脱江云歌的怀抱扑向皇后,若不是家江云歌紧紧的拽着,恐怕皇后现在脸上已经有了狐狸爪印了。
江云歌知道他这是护着自己呢,当下也就紧紧的抱着那小灵狐,附在小灵狐的耳边说道:“乖,放心,你家主子会搞定这一切。”
那小灵狐仿佛能听懂人语一般,立马乖乖的躺在江云歌的怀中不动了。
而那皇后定然是没有注意到小灵狐的一举一动的,听见江云歌说的话之后她虽然恼怒,但是也无话可说,只得冷哼一声拂袖走向了自己的女儿阳关公主。
那阳关公主虽然
自私霸道惯了,但是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这样的事情,咋然遇见自然有点慌乱害怕,此时只是傻傻的瘫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皇后看见这样的阳关公主未免有些心疼,只得紧紧的抱着她,抚摸着她的手安慰道:“孩子莫怕,一切由母后呢,今日谁敢冤枉你母后绝不饶恕!”
在皇后的安慰下,那阳关公主似乎好了一点,正想要扑在皇后的怀中痛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