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身子就要站不住了,那江天芙本来想上前一步扶住江老太君,但是,却被江云歌抢先了一步。
江云歌一手挽着江老夫人的胳膊,一手给江老夫人拍着后背,不咸不淡的说道:“老夫人,你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对,云歌有出息还不是江家脸上有光吗?再说了,这小木人是不是云歌所为?还不一定呢?方才那小木人身后的生辰八字,云歌也是看见了的,这样丑的字,云歌可是写不来的。”
江云歌边说边弯腰捡起地上捡起了地上的小木人,把他冲到了跟老夫人的面前。
“老夫人,您自己看吧。”
那小木人背后的字果然是极丑的。
离江云歌只有一步之遥的江天芙,终于忍不住了,伸着脖子向老夫人手中的小木人看去,这一看,江天芙脸色顿时发白,心里开始慌乱了起来。
不可能,这不是原来的小木人儿。
惊疑之下江天芙细细深思,按说这小木人是她亲手所写,亲手所埋,怎么到了今天一切反而通通的变了样子,上面的字本来是他模仿的江云歌的字儿写的,但是现在那巫蛊娃娃身上的字迹分明是自己幼时方才
学写字的时候的字迹!
那梅氏和江天荷也听见了江云歌说的话,也朝着那小木人望去。那字迹果然不是江云歌的字迹,但是计划之中不是这样啊?狐疑之中,梅氏便看向了江天芙,江天芙对着他暗暗摇头,也很是不解。
这肯定是江云歌的诡计,他们全部都给江云歌算计了,江天芙随后反应了过来。
但是此刻说什么都晚了,江云歌这一出将计就计让他们几乎全无翻身之日了。
江天芙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几乎也要站不住了。她不甘,她不甘自己这精明的计策让自己一败涂地。
“这字迹好生眼熟,”今天云歌这么一说,江老夫人,也对着自己开始怀疑了起来,越看着,自己越是熟悉,“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江老夫人皱着眉头说道。
江天芙正搅着帕子想了想的对策的时候,便听得江云歌惊呼道:“这不是,大姐姐小的时候学写字的时候的字迹吗?”说着,江云歌就颇有深意地看向了江天芙。
江天芙一惊,随即就怪跪在了江老夫人的面前,“祖母,这事绝不是芙儿所为,况且,芙儿也没有那个本事做这件事啊
,请你一定要相信芙儿!”
不得不说,江天芙装的真是太像了,若不是江云歌知道他的底细他也得心生怜悯。
江云歌浅浅的扫了一眼江天芙,不动声色:“姐姐怕什么,姐姐不是说了吗?这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况且,也没人说是你所为呀。”江云歌转脸便问梅氏:“夫人,你说是不是?”
梅氏一听,也傻了眼,但是瞬间又反应了过来,瞪了江云歌一眼,便对江老夫人说道:“云歌说的对,身正不怕影子斜,清者自清,相信芙儿也不是那种人,说句不好听的,芙儿在云歌这里也不过是寄人篱下罢了,云歌的这么多丫鬟仆人,都盯着福儿,难道芙儿还能做出什么不轨之事吗,看来芙儿多半是替人背黑锅罢了,还请老夫人为芙儿主持公道!”
说着梅氏还当真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跪下之前,还用手戳了戳江天荷的衣襟,江天荷瞬间也反应了过来,当下也跪在了江老夫人的面前:“还请老夫人为大姐姐做主,大姐姐向来谨小慎微,说起来也是断断不敢做这样的事情的!”
江老夫人虽然为人精明,但是此必竟
是上了年纪的人,此刻被自己的儿媳和孙女们已经弄了一头浆糊,顿时不知道孰说的是真孰说的是假。一时间犹豫不决。
江云歌看着跪在江老夫人面前的梅氏、江天荷和江天芙,不由得冷笑了起来,“合着你们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事儿就是我江云歌所为?”语气冷得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但,此时三个人也明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硬着头皮也要把江云歌,给毁了。
“江云歌,这是谁所为?谁自己心里明白,你少在这揣着明白当糊涂!”不用看着说话的人便知道是江天荷这种没脑子的话,只有他也能说得出来。
“荷儿妹妹,我们之间向来情意甚笃,非是姐姐要冤枉你,只是这事关系到我们江家的生死存亡,就算姐姐心里向着你,也断然不能帮你隐瞒的。”说着又是怯怯的看了江云歌一眼。
江云歌不仅惊叹,这白莲花果真是做到了极致。
此刻反倒是梅氏没有理会江云歌,而是直接对着江老夫人磕了一下头,“老夫人,本来这事情在这时该是媳妇儿做决断,但此刻,毕竟老夫人在前,而且江云歌又不是我
的嫡亲女儿,所以还请老夫人做决断吧。”
梅氏的言外之意就是,赶紧的处理了江云歌,不然我们江家,就要遭殃了。
孰料他刚说完,江云歌便鼓起了掌来,“夫人说的真是好,江云歌,佩服,”听他说着便在三人面前走了一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