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中的江云歌的听见此话,就要挣扎着离开无城的怀抱去找老夫人理论,但是无尘制止了她。
随后无尘便扭头开始看向了江老夫人,眼眸幽深,仿佛有着蓄势待发的利剑,让江老夫人不由得浑身颤了颤,“江老夫人,你们江家的名声还用云歌败坏了么?恐怕早就已经坏透了吧。”
“你……”老夫人气结,用食指指着无尘,久久没有说话。
无尘红色的衣袖轻轻一挥,江老夫人的指着无尘的食指便染了淡紫色的火焰,还是燃烧了起来。
“哎哟哎哟,疼死老身了……”
“本国师不喜欢别人用手指指着。”国师淡然而语。
装睡的江云歌,还有身边的柳西柳没不由得捂嘴轻笑起来,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个时候皇上终于说话了,“无尘,莫要太过。”虽然是责备,但却是温和的,可见皇上并没有生气。
那无尘皇上点头示意,“是,皇上。”转而又看向江老夫人和江天峰道:“若你们不是江云歌的长辈,江老夫人此时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听了国师无尘的这话江天峰早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皇上都不能奈何国师
无尘,他自然更是不能轻举妄动,当下也只得对着江云歌呵斥道:“逆女,如此对待祖母,简直不孝至极,还不跪下受罚!”
国师无尘抱着江云歌本不欲理会江天峰,奈何已经清醒的江云歌现在偏偏想要凑这个热闹了。
于是她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挣扎的离开了无尘的怀抱,迷茫轻轻的跪在了地上,“父亲,女儿落水,方才醒来,不知道是还有什么事情惹恼了父亲,还请父亲告知。”
此时的江天峰看见穿着一身红衣的江云歌跪在自己的面前,心中突然有些不忍,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月灵的时候也是一身红衫,正是那一身红衫,让他多少年以后念念不忘。虽然江云歌跟她长得不是很相像,但那份气质却是一模一样,大宠不惊,大辱也是不惊的,永永远远都是那么一副淡泊的模样。这幅淡泊的模样,让他多少年后,仍然觉得惊艳。
此时的江天峰对江云歌的厌恶已经少了一半,但看见母亲那握着手指痛苦的样子,心里顿时又不舒服起来,一时间硬着心肠呵斥江云歌到:“祖母面前一点尊重的样子都没有,为父这些年真是白教你了
。”说罢又叹了一口气,“云歌,你真是让为父太失望了。”
江云歌听见此话,恍然大悟般抬起了头,忽而又看见了皇上,一时间惊慌起来,“皇上,云歌拜见皇上,皇上恕罪,也请父亲恕罪,云歌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冲撞了祖母,父亲要惩罚云歌,云歌也并无办生怨言,只求父亲和祖母不要生气。”
十足十的一副受气嫡女的模样,这让躲在人群之后的江天荷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江天荷在自己母亲千叮咛万嘱咐之下,不打算来参加宴会,但是耐不住自己对七皇子的相思之情,终究还是偷偷的来了,谁想一来到便看到了这样一出戏,本来以为可以看一看江云歌的笑话谁曾想江云歌今日反而没有了以往的戾气,十足十的受委屈的姿态,当下想也没想,便走出了人群对着江云歌冷笑道:“二姐姐,你今天这不柔弱的样子做给谁看呢,不是当初你在紫金欺侮我和母亲的时候了?不但对母亲,就算对祖母也没有如此尊敬,向来是你看着皇上在此,装腔作势吧。”
江天峰自然是不知道紫金记的事情的,今天江天荷这么一
说江天峰便疑惑的问这梅氏:“这又关紫金记系什么事?”
那梅氏方才想要说话江云歌便打断了她:“父亲难道不知道此事吗?我还以为夫人已经将此事告知了父亲了。”说着江云歌仿佛做错了事情一般,委委屈屈地摩挲着自己衣角的莲花,“父亲,这事说起来还真云歌的不是,”
接着江云歌就把太后说自己穿着素淡,江老夫人如何然跟自己去挑选首饰,接着怎么被梅氏母女侮辱,怎么遇见了七皇子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
江天峰听了之后不由的很是不满的看向了梅氏。想着这梅氏也真的是太不懂事了些,平时不给江云歌月例银子也就罢了吗,连个首饰也不给,这样的当家主母怎么让人家看江家。
“梅氏,可有此事?!”江天峰怒不可遏。
若不是皇上再次,恐怕江天峰就要给梅氏几个耳光了。
那梅氏一看事情不对,立马跪在了江天峰的脚下,哭着说道:“老爷,我们成亲这么久,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么?”
江天峰冷冷的看了梅氏一眼,“正是因为知道才这般的问你!”
梅氏瞬间他瘫坐在了地上,这分明就是在
说不信任自己了。
此时江云歌也跪着走到江天峰的面前:“都是云歌的不是,还请父亲不要怪罪夫人,其实云歌带着素银的簪子很是习惯。是曾想到会听着三妹妹已经怀孕了的事实呢。所以说夫人看云歌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