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也是她比阳关公主聪明的地方了,她心知,要想与国师无尘走的近些,必须徐徐图之,急不得。
公主夜朝馨却是把这几人的所作所为看在了眼里,嘴角带了一丝嘲讽,她便慢慢的走进了自己的姐姐--阳关公主。
“姐姐,你站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吧?不如在那边石头上坐下歇歇吧。”说着便不由分说的拉着阳关公主,向着小湖旁边的石凳子处走去。
那阳关公主与夜朝馨本来是极不亲近的,但是此刻大家知道这阳关公主在正在气头上,于是也没人敢来招惹她。她被国师无尘噎了几句之后站在那里很是尴尬,也多亏的夜朝馨此时为她解了尴尬,也便随着她的脚步来到了小湖边。
“姐姐,妹妹知道你生气。其实妹妹也是生气的,这云歌郡主的,风头已经盖过了我们姐妹来了,不过是父皇随意封了一个郡主罢了,居然居然也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夜朝馨这一句话自然是说到了阳关公主的心上的,最近江云歌的风头也确实太盛了些。
“这江云歌,果真是个狐媚贱蹄子,不仅迷惑了国师,还迷惑了那个殷致公
子,甚至连我们的七哥,九哥还有三哥全部被他迷得团团转。”阳关公主恨恨地说着。
听了阳关公主的话夜朝馨也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姐姐,她的风头只是胜过我也就罢了,但是姐姐可是父皇母后心尖上的女儿啊,怎么能被她盖了风头呢?如今我是没有办法的,也没有手段去整治那个贱人了,谁让我不受父皇母后的宠爱呢。但是姐姐一定要想想办法才是呢。”说着便目光幽深的望向了湖面。
那湖面微风吹起,那倒映在湖面上的蓝天,此时也被风吹皱了一般,竟然多了一丝别样的风景。
“妹妹放心,我自然是要整治他的,只是这得需要从长计议才是。”那阳关公主虽然莽撞行事了些,但头脑也不是一味简单的。
夜朝馨听了阳关的话连连点头赞同道:“姐姐说的也极是的,凡事得需要从长计议,至少要让身边的人厌恶了她才对。这也就是姐姐罢了,要是我的话,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先把他弄到这冰冷的湖水里头吃点苦头方才罢了。”
现下正是深秋,湖水自然冰冷,若是江云歌掉进湖水,必然是要吃
一番苦头的。阳关公主这边想着,便看向了远处的江云歌。江云歌身穿正红色的不是很厚,身上也没有披着披风,若是此时被推下了水,便是浑身湿透,湿掉的衣衫贴在在身上必然是什么都能看得见的,这个时候若再有一个身份低微的男子救了江云歌,那么她的名声岂不是全部毁掉了。
如此一想,阳关公主不禁心下激动,只要江云歌的名声毁了,那么任谁再喜欢他,也不会娶了她。
主意一定,阳关公主便对着夜朝馨说道:“妹妹自己先在这里歇着吧,姐姐还要找别家的小姐说话。”说着阳关就站起了身来。
夜朝馨不经意间嘲讽一笑道:“姐姐赶紧去吧,莫让人家久等了。”
不得不说,夜朝馨这是一个一箭双雕之计。若是计谋得逞,那个红色的衣衫的男子是不是就会厌恶了江云歌呢。
那个看似浪荡的红衣男子是夜朝馨心心念念不肯忘却的回忆,她知道那红衣男子现在的放荡不羁不过是表象罢了,她从来都知道那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只是他那黑色的双眸,流露出来的渴望的眼神,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出
现过。她知道那殷致是喜欢江云歌的,而她夜朝馨不容许他喜欢上别的女子,尤其还是江云歌这种声名狼藉的女子。而叶朝蕊却是她最痛恨的人,为什么她们明明是同样的父亲,同样的身份,卑微的生母,但是为什么,她也找人就能被皇后喜欢父皇宠爱,而她只能这么卑微的活着。
所以这一次计策必须成功!
要是这一次江云歌落水,他日她定然不会放过叶朝蕊,到时候便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江云歌负气而去,无尘只能在后面紧紧相随。直到江云歌走到了木槿花树之下方才停了下来。江云歌今天来静心院就是为了让这静心院更加热闹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心绪反而被整得纷乱。郁闷之下,江云歌便摘了了一朵木槿花,卯足了劲儿一瓣一瓣的摘着花瓣,尽力扔到了远处的泥土里。只这是花瓣毕竟是轻的,就算她用尽全力,那些被被弃掉的花瓣离她也不过一直有余。无尘也不说话,只是嘴角带着带带的淡淡的笑意看着江云歌。
良久方道:“怎么?徒儿心情不好?”
江云歌气结,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
明摆着的事儿嘛,还用问。当下也只是狠狠的瞪了无尘一眼便继续扔她的花瓣儿了。花瓣扔了一地正是落红无数,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注意的话,无尘的手心,已经悄悄的凝聚起了淡紫色的灵力,灵力化成了风,把江云歌扔到地上的片片花瓣吹了起来,形成一个粉红色的漩涡,随着江云歌打起转来,久久都没有停下来。
终于有人看见了这样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