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云歌也是知道这道理的,于是赶紧谦虚的对着验单请轻轻的施了一礼:“您老人家真是谬赞了,就像人家说的,不故事上不得台面的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罢了,哪里能够得您老人家的青眼。”只是这江云歌虽然是谦虚之语,但是实际上还是很得意自己的作品的。
前世的时候七号也是跟着老师学在地上作画,总是感叹少了色彩,如今倒是齐全了,心里自然是得意的。
只是此时得意的不只是江云歌还有站在稍高处的淡蓝色衣衫的男子。那男子白发披肩确实丝毫没有减少他的英气,本来事冷肃的面孔,现在那俊颜上竟然展开了一丝丝的笑意。
他的丫头果然是独一无二的,看来自己真是关心则乱。那无尘正沁浸自己的得意了,忽然熟悉的声音传到耳边:“你这徒儿倒朕不是个凡人,你们师徒二人演的这场戏真实精彩极了。那枯枝画就的菊花你不近前看看么,真真是美极了。弄得我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废柴江云歌了……”
说这番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夜非落,虽然夜非落自来便是不受皇家规矩约束的公子哥,花街柳巷的红颜
知己也是多成沓,风流名声更是远播,但是这最后说的一句话好像没有了以前那种玩世不恭之意,甚至让无尘不由得一阵烦躁。
江云歌是他无尘的徒儿,岂能任由他人觊觎,“夜非落,江云歌可不是你能够肖想的,这一点你最好谨记。”冷冷的语气让夜非落不由的全身一寒。
但是嘴上还是不落后的说道:“无尘,若是我真的能够跟江云歌喜结连理,那你可是占了我的便宜了。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你是江云歌的父亲,岂不也是我的长辈,你瞬间就比我高了一个辈分,你还不偷着乐?”
夜非落说着就啪的一声打开了纸扇轻摇起来。
他的这个理论说起来是对的,但是无尘就是觉得不爽,现在见他气定神闲的摇着折扇就更加的不爽了。
“看来这秋天的凉意还是没有能让你清醒,只是你身子热不要紧,只要不是头脑发热就行。不然苦的还是你自己。”国师无尘轻飘飘的撂下此话便大步走向冷了江云歌。他的丫头真是太不懂得藏拙了,若是真的被那些个混小子惦记上,那可如何是好。
却说这边江云歌正在自己的画作之
前承受的别人的夸赞和仇视,正在头疼的时候见,便觉得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了自己的小手,冰凉的小手顿时暖了起来。不用看,只是那淡淡的茶香江云歌就知道是国师无尘
“皇上,”无尘对着皇上轻轻的颔首,“我的徒儿做的画既然得到了大家甚至是皇上的认可,那皇上是不是应该让云歌说一下云歌的要求了呢?”无尘眼眸幽深的看向了江云歌,这个丫头总是让自己不省心。
皇上的眼眸闪了闪,淡然说道:“云歌县主,说吧,你有什么要求,朕答允你便是。”
“父皇!”阳关一见皇上真的要答应江云歌随意提要求,心下便急了,她真的怕江云歌提出做自己父皇的义女什么的,到时候不是跟自己平起平坐了,这是阳关公主最不想见到的事情。
“滚下去!”皇上这次是彻底的怒了,他没有想到自己最宠爱的女儿竟然这般的上不得台面,这般的输不起。
那阳关公主虽然生气,但是还是不敢忤逆自己的父皇,只能恨恨的看了江云歌一眼,重重的跺了跺脚恼怒的跑开了。
这个时候一边的柳如盈开始庆幸,幸亏自己之前没有以自
己的容貌相赌,不然现在自己真的是个毁容的小丑了。
“云歌县主,说说看你有什么要求。”皇上片刻之间便恢复了平静接着问着江云歌。
无尘只见江云歌未语先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江云歌今日第一次参加菊花宴便生出了这么多的事故。云歌虽然惭愧,但是也觉得很是委屈。江云歌其他的不求,不管是大婚红杏出墙也好,云歌陷害七皇子和三妹妹也好,但求关系云歌之事,皇上能够秉公处理,还云歌一个公道。”
七皇子,皇贵妃,江天荷,梅氏,你们等着吧,今天江云歌就送你们一个大礼。
江云歌说的诚恳委屈,众人之中很多都为之动容。
大家都知道若是江云歌真的是贪图富贵,那么方才江云歌以命相赌得到的那一个要求,她完全可以让皇上收她为义女,然后以公主的身份榕湖富贵的活下去,然而江云歌没有,可见这是一个有志气的不贪慕虚荣的女子。所以大家也为江云歌说起话来。
“还请皇上公开审理云歌县主红杏出墙一事。”
众人纷纷下跪为江云歌说话,这让皇上大感不安,江云歌这一个小小的女子,
居然有这么大的号召力,若是有不轨之心岂不是要谋了这天下!
皇上微微凝神看着跪着的众人,良久说道:“朕准了。”
事情的最后自然是江云歌是被冤枉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七皇子和江天荷的阴谋,只是这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