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个小女子,不,确切的说是对三个小女子下黑手实在不是男子汉所为,所以江云歌得出的结论是国师无尘不是个男人!
无尘听得江云歌的话微微凝眉:“怎么说?”
“这柳溪柳眉虽然是你给的人,但是既然给了我那便是我的人了,所以怎么处置自然是由我说了算。国师你又有什么资格处置他们二人呢?”江云歌顿了顿,挑眉看向了国师:“若是你得要处置她们二人,那岂不是国师出尔反尔么?出尔反尔之人在江云歌的眼中连人都不配做,怎么能算是个男人呢?”
瞬间江云歌感觉到了无尘身上冒出来的寒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云歌就是不怕,她就是笃定无尘不会对她怎么样。而无尘确实也吗没有对江云歌怎么样。
但是柳溪柳眉吓的可是闭上了眼睛,就怕看见太血腥的场面,要知道她们的爷可是对任何的女子都没有手下留情的。
“是么?”无尘的脸几乎挨到了江云歌的鼻尖,轻轻的在江云歌的耳边开口,“不然师傅就让丫头验证一下本国师到底是不是男人?”那轻声微语吐出的气息萦绕在江云歌的耳边,直
弄的江云歌心里发痒,脸颊发红。
“登徒子!”江云歌恼了。
这是赤果果的调戏,还是师傅调戏徒弟。
“登徒子?登徒子在哪里?在哪里?”冷不丁的一个声音传来,江云歌看着出来这个声音让无尘很是不爽。
江云歌向后看去,竟然是三皇子夜非落。
“三皇子?”江云歌凝眉,这夜非落本是皇家之人此刻来这里干什么,难道真的想要捉奸?那刚在自己跟国师暧昧的对话跟动作岂不是全部被他看在了眼里。
“云歌县主。”三皇子纸扇轻摇对着江云歌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对国师无尘没有任何的表示。
江云歌纳闷,难道这二人是仇家?但是看着也不像啊。正在江云歌疑惑的时候便又听得夜非落说话了。
“无尘,方才本殿听见云歌县主说登徒子,登徒子在哪里呢?”说着夜非落就上下左右的打量无尘。
然而无尘并没有理会夜非落,只是用一根手指把夜非落的脑子推到了一遍,然后附身跟江云歌说道:“丫头,你口中的男人不就是能够说话掷地有声么?”无尘直起了身板走到柳溪和柳眉的身边,“如此,那她们
就由你发落吧。”
江云歌听得无尘如此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保住了两个丫头的性命了。
“现在该你验证了,你说为师是不是男人?”无尘嘴角微挑,心情很好的样子。
江云歌:“……”原来是这挖了坑等着自己跳呢。
“云歌县主放心,这一点我可以作证,无尘绝对是男人,不掺假的。”夜非落飞快的说道。
江云歌:“……”
你们二人这是耍我玩呢么。
无尘又一个手指推开了在江云歌面前的晃悠的夜非落,连带着了无痕迹的白了夜非落一眼。
“所以说,丫头,你说的登徒子从何而来?嗯?”无尘淡然问道。
江云歌闻言笑道:“国师敢是听错了罢,云歌只是在叫一个朋友地方名字罢了。天下人有千千万,名字自然也是有千千万的,有人叫登徒子也不足为奇。倒是国师和但殿下大惊小怪了。”
江云歌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不遑多让了,夜非落不仅想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夜非落这么想着眼睛便一直在二人的身上来回的看着,只见他的纸扇摇的越发的慢了。
“你们师徒可是真是有意思,连衣衫
都是一样的,真真是没有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夜非落意味深长的看了无尘一眼,良久又说:“无尘,今天的菊花宴你还真是稀客呢,而云歌县主那也是稀客……赶紧的过去吧,好戏等着你们看呢。”
说罢夜非落便离开了,离开之前还拍了拍无尘的肩膀。
却说那江天蓉犹豫着不肯下笔,终于有人等不耐烦了:“怎么?江五小姐不想把枯枝画菊的才艺展示给皇上看么?还是说怕我们大家偷学了去?”柳如盈这话看似调笑,但是明摆着想要把藐视皇上的罪名扣在江天蓉的头上。
江天蓉正要咬着牙反驳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冷然的声音传来了:“柳小姐说这话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以为这枯枝画菊的本事是人人都能够学来的么?若真是那般这枯枝画菊也算不得什么本事了。”
众人心内惊讶便齐齐的转头看向那声音的主人,因着众人都在湖边,所以远处的女子便站在了高于大家视线的地方,在太阳的照耀下好似那女子的周围隐隐的有一圈一圈的光华,让众人之觉得那好似是仙子一般,那人不是江云歌又是那个。
只见她
换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宜白之上照样绣着朵朵莲花,拥簇着好似要活过来一般,微微有些潮意的头发只是简简单单的用一只玉簪挽起,再无其他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