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死了,江天峰的希望,也就顿时化为须有,他要得到那神秘的力量。
“父亲,不关祖母的事,都是歌儿不懂事……你不要怪罪祖母……”
江云歌轻轻的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可那苍白的脸色在旁人看来,怎么可能没事。
以退为进,这招很是高明。
江天峰哪里会信江云歌说的话,她的脸色可不是装出来的。若是自己的母亲在打下去,万一,江云歌这体弱的身子受不住,可如何是好?
老夫人看着江云歌这衣服弱不禁风的病西施的模样,不禁想到了江云歌的生母月灵。果真是从那个贱人肚子里出来的,都是一样的会装腔作势。顿时斜睨了江天峰一眼,恶狠狠的对着云嬷嬷说道:“云嬷嬷,继续掌嘴!”老夫人怒不可遏。
“我看你们谁敢!”江天峰按捺了许久,阴沉的语气,终于在这一瞬间爆发。
只需要一个眼神,周围没有谁敢轻举妄动!
“峰儿,你要干什么?”老夫人气得手直抖,“身为祖母我还不能教训一个晚辈了?你为了一个贱人省的女儿,先要忤逆母亲?”
可是老夫人怎么都没有想到,江
天峰第一次忤逆自己竟然是为了江云歌,这个江府卑微的如同尘土一样的废柴二小姐而忤逆。
不仅老夫人又惊又怒,就连梅氏也是如此,江天峰她是知道的,虽然威严凉薄,但是对自己的母亲是极好的,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只是今天这是怎么了?想到这里,梅氏不禁看向了江云歌,看来江云歌还真是不简单。
暴喝之后江天峰就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是顶撞自己的母亲了,这是自己活了四十多岁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当下心里边悔了,于是便紧走几步到了老夫人的面前说道:“母亲,”
江天峰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平缓一点,“歌儿的身体都弱成这个样子了,若您要是真的惩罚也得等到她的身子好了之后,现在您动手岂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好好好,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可是现在母亲就是想要了这个小贱人的命,你又当如何?”老夫人怒指着江云歌,看着那副病西施的样子,越发的怒不可遏。
她绝不容许这个小贱人在江家兴风作浪,若是这次让她丢了命,那是他们就江家祖上烧了高香。
江天峰看着江云
歌沉吟片刻说道:“那就只能请娘责罚儿子了!”说完,江天峰便重重的跪在了老夫人面前。
顿时,老夫人支撑不住了,一个耳光便搭在了江天峰的脸上怒喝:“逆子!”
如果不是扶着云嬷嬷的手,老夫人气的几乎差点倒在了地上,胸口剧烈的喘着。
养尊处优这么多年,江家众人都是对老夫人众星捧月,从来没有人敢违拗其心意,更是从来没有人敢如此顶撞她,可是就今天一向尊敬自己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贱人生的女儿她顶撞她,只她怎么能够不生气。
江云歌只一味的装着病弱,冷眼看着他们母子相斗。
冷眼瞧着江天峰和老夫人之间的对话,她几乎可以确认了自己心里的猜测,她对江天峰而言确实有着极大的价值。否则对她不闻不问十几年,不会突然会因为她去顶撞老夫人。
清歌院内,无论是伺候的下人,抑或是梅氏还有江天荷,都大气不敢出,都被眼前的情况给吓住了。
梅氏知道江天峰虽然在闺房之内风流银荡,但是治家严厉,道貌岸然,上下尊卑有序。梅氏平时更是揣测其心意说话,可如今他为了
江云歌,连老夫人都敢顶撞,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就连那些下人也在心里嘀咕,看来这江府以后二小姐要逆袭了。
“既然母亲已经责罚,那么就轮到儿子说话了!”
江天峰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却只是在扶起江云歌的时候眼里尽是柔和。
他冷冷的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江天荷,寒意逼人,几乎没有一丁点的父女之情。这让江天荷不禁往梅氏身后靠了靠。
紧接着江天峰便背着手站在了众人的面前,“这些年我年纪大了些,倒是疏忽了对你的管教,身为幼妹,不敬长姐,还对自己的父亲评头论足,谁纵容的你?!”江天峰的语气十分严厉,根本不容旁人有丝毫的质疑。
江天荷听着父亲的大吼,腿一软便跪在青石地板上,状若筛糠!
她根本没有想到,父亲居然偏听偏信江云歌到了这个地步,虽然她不甘心,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父亲,荷儿再也不敢了!”
江天荷心中暗痕,什么时候江云歌那个贱人在父亲心中的地位,竟然越过了她。
江天峰压根就没有听江天荷的辩解,只是恩狠狠的对着自己身
后的小厮说道:“家法伺候!”
江天峰果决狠厉,对自己的这个一直宠爱的女儿没有一点的怜悯,更没有给梅氏留一点求情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