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西艾心里也有了火气,看见君越根本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解释,暗自恼火。
“君越!我已经嫁给你了,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那种水性杨花朝秦暮楚的女人吗!还是你觉得温诺更适合你,若是你说,我立即领了休书离开东华!”
君越见千西艾如此激动,自是明白自己真的惹恼了他,拉着千西艾想要解释,千西艾却甩开了他。
千西艾坐在床上生气,君越也有些后悔,他并不是故意想让千西艾生气,只是一时控制不住,他害怕千西艾被别人抢走,在他心里,千西艾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自然惦记的人也非常的多。
君越进了内室,坐到千西艾对面,千西艾看着他就来气,转身被对着君越坐着。
“小艾,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怎么会看上那种没有脑子的女人,她远不及你万分之一,我就是妒忌了……才会口不择言,你莫要怪我啊。”
千西艾十分生气君越几次莫名其妙的乱吃醋,自己每次解释他都是接受,可是转眼见着人又开始了,在她眼里,自己一个已婚妇人,哪里有什么祸害别人的
魅力!?那些贵族最爱的不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怎么会看上她?就算她貌美,可是世间貌美女在数不胜数,哪里需要执着一个千西艾呢?
“我并不是想惹你生气的,小艾~。”
千西艾往前坐了一点,不想打理君越,她恼火君越的不信任。
君越拉着千西艾的手,不让她离开,“小艾,我没有不信你,我就是被嫉妒冲昏了头,那简容对你不怀好意,我总是担心的小艾~”
千西艾听到君越口气里的示弱还有不安,心中一叹,还是没有回头,眼眶却红了起来。
“君越,我已经是你妻子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信我?我接近简容也不过是存了利用的心思,你却觉得他会抢走我?难道我就是那种别人一勾就走的?”
君越心里一慌,赶忙往前一坐,抱着千西艾,“我知你不会,可是我还是怕,小艾,我害怕,我控制不住的害怕,我也知道简容与你而言不过就是可利用的人,可是你这么好,我怎么能不害怕呢?”
千西艾无奈了,有什么办法呢,她也一样,看到温诺她就明白自己的妒忌其实就是莫名其妙,大不了再当沉
香处理就是了,内宅除掉女人的方法多的是,她也明白君越不会动心,可是心里不安,就是怎么也除不了。
“君越,没有下一次了。”
君越闻言立即点头,心里确是彻底恨上了简容,暗想:若不是简容三番四次想勾引千西艾,自己也不会不受控制的吃醋妒忌!
千西艾拍拍君越的手,“快放开我,这样成何体统。”
君越笑笑,“咱们是夫妻,再亲密都做过,我就是在家抱抱你而已,这有什么不对的?”
千西艾脸色绯红,“又说混话,快放开,今日这么疲惫,我要好好洗漱一番。”
君越的脑子不由自主的勾勒起千西艾在热气氤氲的浴桶洗澡的画面,抱的更紧了,“我和你一起。”
千西艾哪里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轻轻拧了一下,“那你也得放开我呀!”
君越嘿嘿一笑,抱起千西艾,“我不放!”
千西艾拿他没办法,“好了好了,你快放下,我还要喊人进来送水呢。”
君越亲了她一下,“我喊就是了。”
君越大喊一声,门外的侍女立即进来,看到他抱着千西艾站着都当没看见,低下头跪下,
“王爷有何吩咐?”
“立即去给本王烧大桶热水送来!”
侍女依言退了出去。
千西艾实在不好意思,埋在君越胸前,“看你!”
两人笑笑闹闹,终是和解,也不再介怀之前的那些飞醋。
为了安抚好千西艾,君越整晚极尽温柔,千西艾被他的温柔软化成一摊春水。
第二日起身,千西艾揉揉免不了酸软的腰,掐了君越一把。
“嘶——娘子你好生凶猛,为夫这里都被你掐青紫了”君越假装疼痛的把自己胳膊伸了过去。
千西艾一呆,赶紧查看一番,看到确实青紫了,眼神有些愧疚,她就是羞恼了那么一下。
君越看她顾着自己那根本没啥感觉的瘀痕,勾唇一笑,故意装成受不了疼痛的样子皱眉忍耐,“娘子你不给我揉揉,我就不起来了。”
千西艾闻言立刻知道君越就是玩笑话,也不那么着急,但到底还是心疼的,轻轻揉起来,“好!”
君越怎么会只满足与此,抱住千西艾一翻身,就如同恶狼似的与千西艾唇舌交缠。
两人耳鬓厮磨半响,才起床洗漱。
侍女们都习惯了他们这几日的作息,听
到传召才过来送水伺候。
下午的时候千西艾没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