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的几个儿子之中,也就萧景明最合适了,能够勉强跟皇后一党抗衡一下。
而且只有尚方宝剑在,萧景明才能够镇得住皇后一党的人,也可以保住性命,要不然只怕萧景明都回不到封地去。
十八王心里是希望把尚方宝剑留在萧景明这里的,所以就开始装糊涂,和稀泥了。
贤王牧惊云听到这话,笑了笑,他觉得也不能对不起皇后一片苦心把自己找来当枪使唤,总要让皇后开心一下,觉得没把自己忽悠来。
贤王牧惊云开口说道:“老王爷,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刚才这位医女红莲说了,陛下如今用膳都只能喝汤了,开口都有些艰难,如何还能够给祁王下达命令呢?”
十八王皱眉看着贤王牧惊云,然后一转身,背对着皇后跟闵俊明,瞪着贤王牧惊云,有些花白的眉毛,一挑一挑的,似乎是在对贤王牧惊云发怒,又好像是在质问贤王牧惊云跟谁一伙的。
关于贤王府跟萧景明之间的那点事情,十八王也是知道的,但是十八王觉得,那点小事,没有必要结怨,而且这件事情要真的算起来,那也是贤王理亏。
毕竟
姚珍珠,本来就是萧景明自己带过来的媳妇,虽然姚珍珠给萧景明做王妃正妻的确是有点不够分量,可姚珍珠毕竟是萧景明有婚约的妻子,贤王那么做,真要算起来,那也是贤王再打萧景明的脸。
更何况,当初订婚成婚的时候,萧景明跟姚珍珠都被蒙在鼓里,站在萧景明的立场上来看,那就是收工回家,自己的媳妇,被别人娶走了,他不闹腾起来,才怪呢!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十八王觉得,贤王也不至于为了这样的事情,就不顾大局,去和皇后一伙,对皇帝不利。
毕竟贤王能够成为大夏朝第一个异性王,那可全是因为老皇帝,贤王跟老皇帝之间,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就凭这份感情,这份荣誉,贤王也不应该支持皇后后宫干政,坏了朝廷的根基。
贤王牧惊云看到十八王的颜色,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人家使眼色,那都是暗戳戳的,生怕被别人看出来。
十八王倒好,一转身,背着皇后跟闵俊明就对他眉飞色舞的使眼色,这是生怕他看不出来,还是掩耳盗铃啊?
皇后没有看到十八王给贤王使眼色,但是也知道
十八王背对着自己看着贤王,肯定是在耍小手段,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脸上却还不敢表露分毫。
平日里最不守规矩的就是这个十八王了,要不是因为和十七王与十三王积怨太多,皇后肯定不会找十八王过来的,十八王太不受规矩了,所以什么祖制,什么朝廷规矩,在他眼中那都不算个事。
可十七王跟十三王不同,如果萧景明真的是假传圣旨,甚至是意图强占尚方宝剑,他们肯定会秉公处理,那两个才是最遵守规矩的老顽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死咬着皇后不放了。
可皇后不敢也不能去找十七王和十三王,因为皇后一旦找了他们,他们处置不处置萧景明皇后不知道,但是在他们处置萧景明之前,一定会先针对皇后一番,所以只能迫于无奈皇后只能把十八王找来。
皇后连忙说道:“不错,这一点本宫跟明儿也很疑惑。以陛下如今的身体情况,的确是没有办法下达任何命令。”
皇后附和了贤王牧惊云一句,接着一脸慈爱的看着萧景明说道:“祁王,如今这里没有外人,你若是说实话,本宫还能为你好好求求十八
王叔,都是自家人不予追究你假传圣旨之罪。可若是你执迷不悟,引来众多大臣的猜测,到时候事情闹大了,本宫就算是想要帮你都帮不了你了。”
这些场面话,皇后还是很会说的,当然了,这也不全是场面话,至少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在里面,就看萧景明能不能领会到了。
萧景明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多谢母后好心,可这旨意的确是父皇下达的,不信的话,您可以去问父皇。父皇金口玉言,他的意思,儿臣怎么敢假意乱传?”
皇后听到这话,顿时就冷笑一声,甚至还有些得意,在皇后看来萧景明肯定是因为刚才听到她的话,觉得她会为萧景明求情,再加上十八王也帮着他,所以觉得假传圣旨也没有什么大事情,装的过去,那就继续拿着尚方宝剑,装不过去,那就认个错,都是自家人,就不追究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后感觉自己刚才那番话,萧景明还是领悟到了这个意思。
可惜了,皇后跟闵俊明接触的太多了,就把别人都当成闵俊明那么糊弄了,在皇族中说自家人,谁信谁天真,谁说谁傻逼。
“好,既然祁王你这么说了,那本宫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皇后瞥了一眼闵俊明,示意闵俊明开口。
闵俊明愣了一下,然后才恍然领悟到皇后是什么意思,开口说道:“母后,十八王爷爷,并非是我不信任大皇兄,而是此时事关父皇威严,事关皇族规矩,所以不得不弄清楚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