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骤然响起天籁般的乐声,仿佛近在眼前,又似远在天边。
一抹艳醴的红自空中滑过优美的弧度,飘然落地。
只听魔音宫中传来齐整的口号:“恭迎宫主。”
走在前方之人并未多言,带着一股疾风踏进魔音宫,径自向前方的宝座走去,在即将踏上阶梯的一刹那,一个回旋落于座上,一白一紫两个身影分立于两侧。
一只手半支着脖颈,斜躺在座上的身形妖醴动人。
即使穿着红衣,却依旧让人觉得无法衬托其中的景致。
良久,耳畔传来一道天音:“都起来罢。”
“多谢宫主。”此刻跪了一地的人影才从敢地上起身,纷纷低眉顺目,无一人敢抬头。
俱是眼观鼻,鼻观口,瞧着自己的脚尖。宫主已经闭关三个月,今日是宫主的出关之日,可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才好。
“岚霜二护法。”
“是。”一白一紫两道身形在座侧躬身,这是宫主的特赦,除了他二人,皆需行跪礼。
“近日宫中可有要事。”带着几分慵懒之态,声线却动听得出奇。
若是不看那迤逦的身段,当真会以为是天音。
“回宫主,并无大事,一切谨遵宫主吩咐。”
座上之人微微点了点头,高挺的鼻梁下,一张薄唇微张,泛着春水的双目微微上扬:“没有本宫的命令,勿要让人靠近魔音殿。”话毕,那抹红便如流云般飘散开来,刹那间消失在眼前,仿佛从不曾出现。
在魔音殿的门被打开的一刹那,一个娇软的身躯自床榻之上聘婷而下,不顾光(裸)的身体,抬起青葱的五指为眼前之人解开衣襟上的排扣。女子双颊绯红,望着眼前人的目光带着丝丝柔柔情。挺立的身形任由那只手解开衣扣,为他除去腰间流金带。
衣带滑落间,露出薄透的蚕丝里衣,里衣下劲瘦的身形若影若现。
女子抬臂踮起脚尖,微一勾指,便将那人发上的玉簪取下,霎时,墨发直泻,映衬着流畅的背脊,说不出的诱惑。
猛然间将女子抱入怀中,下一刻便倾倒在榻上,一具修长的身躯覆了上去,微一抚触,便让女子颤抖不已,美目中盈满水光。
一只手挑起女子的下巴,看着眼前之人,笑意却未达眼底:“多日不见,可有想本宫。”
女子微微撇了头,露出羞赧之色。
上方之人但笑不语,半披的蚕丝里衣露出若隐若现的肌理。
指尖缠绕起一缕青丝,轻轻落下一吻,霎时间女子的面颊染上绯红。
“谁?!”子夜般的双目骤然间微眯,自手中射出一根丝线,刹那间穿透门扉,仔细一看,竟是一根透亮的墨发。
敞开的门扉外,一袭青衣如远山般清远。
榻上之人微微挑了眉,将女子推开。半披着里衣下得榻来,打量着眼前之人,忽然间嘴角绽放出一抹笑靥,微微倾身,贴近眼前之人,口中喷洒出若有若无的旖旎之气:“阁下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说话间那双眼注视着远山般的眉目,带着几分另人沉醉的桃花般的春水。
不知是不是错觉,眼前之人微冷的双目中泛起隐隐的涟漪,片刻后便敛了去。
“妙音,出去。”微挑的双目看向女子,带着浅浅的笑意,声线依旧华丽动听,但却另人为之一颤,女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踉跄着夺门而逃。
青衣微一拂袖,门扉自内阖上。
榻上之人微微挑了眉,将女子推开。半披着里衣下得榻来,打量着眼前之人,忽然间嘴角绽放出一抹笑靥,微微倾身,贴近眼前之人,口中喷洒出若有若无的旖旎之气:“阁下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说话间那双眼注视着远山般的眉目,带着几分另人沉醉的桃花般的春水。
不知是不是错觉,眼前之人微冷的双目中泛起隐隐的涟漪,片刻后便敛了去。
“妙音,出去。”微挑的双目看向女子,带着浅浅的笑意,声线依旧华丽动听,但却另人为之一颤,女子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踉跄着夺门而逃。
青衣微一拂袖,门扉自内阖上。
“不知阁下夜闯我魔音宫,有何贵干?”桃花一般的面孔,依旧清脆如玉的口吻,说话间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飘散开来。
步履轻移,墨发垂坠。每一步的姿态都极尽优美,信步闲庭。
半透的蚕丝里衣,兀自起舞,翩跹如蝶。
人面桃花,不过如此罢。
忽然间宛若珠玉落盘的轻笑声响起,在一袭青衣前站定,微微上挑的双目笑意更浓,不知是不是错觉,玉雕的面上露出一闪而逝的残酷和冷笑,轻描淡写道:“阁下,若是想动手,现下就是个好机会。”
那双微冷的双目此刻仿佛实质一般,细细打量着眼前之人,片刻后才缓缓道:“萧逸,在何处。”
眼前人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