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那里...”
“你让不碰, 我就不碰,”他慢声说着,掠过她脸上的晕红,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那我岂不是, 很没面子。”
说到“没面子”时, 他指尖在她足底轻挠, 顾允真被激得有些受不住, 眼底霎时漫上一层薄薄的泪。
“又哭, 小哭猫。”
“留着点泪水待会再流, 嗯?”
他这般细致地轻抚她的脚, 让她想到初次见他的第一晚,她错穿他的鞋, 细嫩的脚趾拢在他宽大的拖鞋中,那时, 他路过她, 不经意朝她投来一瞥。
当时,她还以为他在看她的脚呢, 脸上霎时热热的, 暗诽小叔叔是不是不太正经。
现在看来,他哪里是不太正经,简直是不正经极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 包臀裙边一紧, 低头, 却是他西裤轻顶她膝盖内侧, 将她双膝分开。包臀裙卡在两侧, 紧紧地将她束缚住, 只能分开狭窄的弧度。
“分开点儿。”他低声命令她。
顾允真咬着唇, 伸手将裙摆往上扯了扯,露出底下莹白一片的“绝对领域”。她腰细,又有蜜桃臀,腿上该肉的地方很有肉,穿包臀裙其实很好看。
“要不我们回房间吧,别在这里。...”她有些害羞,指尖遮在裙口处。
“就在这里。”
话音刚落,他握住她凝脂似的肩膀,缓慢地将她按在书桌上。纤薄的后背靠上坚硬的胡桃木办公桌,头顶的灯光晃着她的眼睛。
“啪”地一下,他伸手将顶灯按熄,只留了侧边一顶台灯。
笼在她上方的阴影缓慢地下去了,她看不到底下的情况,只能根据布料摩擦地面的窸窣声,猜出是他半跪了下去。
他跪下来干嘛??
随即底下传来凉感,似乎是小裤被扯开。难不成他又要给她...?她一下子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抗拒,慌乱中小脚踩住了他坚实的肩膀。
“不要,不可以。”
好坏,怎么他现在越来越百无禁忌了?
“怎么今天不可以?”男人低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很快便顾不得说话了。呼吸轻撒在惢心处,舌尖卷着,扫着。
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今天不可以。可能是早先和他去商超,他光明恒大买了计生用品,那些人都看着他们。顾允真脑海中简直要乱成一锅粥,她很怀疑,别人...别人是不是都想象得到他们私底下会做些什么?
会不会觉得她是个很坏的女孩子,总是被他这样...
“就是不可以。”
她蹬着腿,想要把他踢开,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将她脚踝外侧按在书桌上。
其实她根本反抗不了他,一切都是他在主导。
羞耻在此刻达到尖锋,夹杂着虚无缥缈地、抓不住的快意,她抽泣出声,想到在岛上最后一夜,他是怎么拍下了她给他看小花园的镜头,眼泪流得更欢了。
指尖摁在胡桃木桌上,无力地留下印痕,她像一条涸泽的鱼,又像无数只蚂蚁在噬咬她的骨头,她轻轻地颤抖起来,好像成了一株藤蔓,想要寻找可攀附的大树和高枝,可是找不到。
“宝宝,想要了。”他对她的每一个反应都了若指掌,慢条斯理地取过一旁的纸巾,轻擦高挺的鼻尖。
“没有...”她梗着脖子否认,实则仍沉浸在他带来的余韵之中,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既然没有,那就去睡觉吧。”他暗自好笑,瞧瞧都泛滥成这样了,还嘴硬,他倒要看看这小姑娘能撑多久。
“...?”顾允真倒是料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一时间犹如被架在火上烤,说“要”,她觉得丢脸,可是真说不要,她信周循诫这个人真做得出来,直接去睡觉。
不过,他真能忍得住?
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一时好奇起来,偷偷去看他。
周循诫解了浴袍。
他有着极为漂亮的锁骨线条,微微向上斜行到肩膀。另一侧往下,胸膛肌群微鼓,肌肉紧实而壁垒森严,快快分明。人鱼线朝下延伸的中央,阴影令人不敢直视。
她心跳加速,眼睫颤抖着别开,不敢再看第二眼。有时候她也会吃惊,他的大家伙怎么进得去她呢...
而且,都这样了他还忍得住,说得出直接去睡觉这种话。好像,在这种事情上,他永远游刃有余,忍耐力极强。
“怎么,敢看不敢用?”他抓住她偷瞄的眼神,低声调侃。
“...”
“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她声音委委屈屈的。哪里是她不敢用,她很想用的好不好,想用得恨不得吞下小小周的头。他又不给,简直跟逗她玩儿似的。
他轻轻挑起她下巴,很有耐心地将吻落下去,
舌尖递送进她柔软的唇舌之中,交融。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