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少说一些，万一凤尧不知道，他的罪责也会轻一些，现在看来，他不得不说了。
主动交代和被动交代，狱长还是知道其中区别的。
“果然瞒不过大人。”狱长垂下眼，将自己下毒一事也细细道来。
凤尧也终于知道了心中疑惑，原来那老妇，就是狱长假扮的。
他怕人认出来，才假扮成老妇模样。
不过，凤尧又有了个新的疑惑。
“既然你去药铺的时候打扮成老妇模样，为何你去买火药的时候却不做打扮？”凤尧追问道。
闻言，狱长叹了口气，“典狱司被炸是何等大事，就算属下乔装打扮，总也会查到属下头上，属下本打算做完此事，即刻离开皇城，不想”
原来如此。
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清楚，不过，最重要的口供，凤尧还没有到手。
“何人指使。”凤尧语气淡淡，里面却充满了压迫感。
狱长苦着一张脸，欲哭无泪，“属下当真是不知道，属下只见过两次面，她都以斗笠遮面，连身上的衣裳都没有漏出来，属下只知道是个姑娘，旁的，真就不知道了。”
凤尧见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估摸着叶青岚是不会让他知道自己身份的。
想让他指认叶青岚这一步是走不通了。
“她给了你多少银子？”凤尧转口问道。
狱长磕磕巴巴的回道，“许诺给属下七百两银子，先给了属下两百两的银票。”
区区七百两，就想要她凤尧的命？
凤尧冷笑，“银票在哪里？”
狱长脸色一变，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