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之珩没有说话。
楚云溪当然也知道对方不会说什么。
她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行了!”
“放心吧!我不会出什么事的,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曦月公主而已,也能把我怎么着!”
楚云溪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曦月公主所居住的宝月楼过去。
宝月楼此时此刻已经围满了人,皇帝,皇后,甚至是太子都在这里。
太医院的太医也都全部都赶到了这里。
不管怎么说,曦月公主都是大梁国的公主。
万一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到时候,大梁王一旦动怒,说不定还会发起战争。
大梁的情况虽然不容乐观,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不会挑起战争。
越是国内的情况不容乐观,就越是需要宣泄于外部,这个道理大家都心知肚明。
所以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就越是要小心谨慎。
春茶眼看着自家姑娘要过去,赶紧叫住。
“姑娘,咱们难道真的要过去吗?”
“那个曦月公主对咱们恶意满满,这个时候过去岂不是主动送上门!”
春茶说的倒也没错,不过楚云溪也不是个怕事的人。
这个曦月公主一来就冲着自己,甚至楚云溪都觉得刚才在外边的时候和曦月公主的见面,并不是一场意外。
说不定就是这曦月公主故意的。
人家曦月公主都已经主动送上门来了。
她也不过就是过去看看而已,没什么大
不了。
“放心吧,能出什么事儿,这里可是咱们自己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上就得有点底气,不能让人给看扁了。”
“更何况那曦月公主爱了墨之珩一掌,那一巴掌可是力道十足,这会儿就算是清醒过来了,估计也不能下床。”
“我估摸着那种情况必须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起得来,不然的话肯定有伤于身体。”
春茶只是出于担心提醒一下自家姑娘。
她也知道自家姑娘做出来的决定,没有谁能够改变的了。
春茶听着自家姑娘说的这番话,也觉得有一点道理。
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跟着楚云溪一起到了宝月楼。
刚刚一进去就看见了一大屋子的人。
不过有担心的,有不安的,也有惶恐的,自然也有看笑话的……
一个个脸上的神色就好像是跑马灯一样。
楚云溪看着只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也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人本来就是这样,反正只要疼的不是自己,随时随地都能看笑话。
大梁国的使者,一看见楚云溪过来冷哼一声。
“你是将军府的嫡女楚云溪,更是墨之珩未过门的妻子。”
“当时你就坐在墨之珩的身旁,却未加阻止。”
“你这个叫做助纣为虐,我们公主挨这一下子,跟你也脱不了干系。”
楚云溪听着这话,只觉得自己很冤枉,不过,她并没有反驳。
毕竟不管怎么说,墨之珩都是自己的未婚夫。
墨之珩做了什么肯定也是有一半的原因在于她。
“梁国使者实在是抱歉,当时那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也没有来得及反应。”
“不过我仔细的想了想,墨之珩说的好像也并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这么曦月公主这么着急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恨嫁呢。”
“墨之珩也不过就是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而已,你也别太过于放在心上。”
“倒是一个伶牙俐齿的!”
楚云溪正在跟那两国使者说着话的时候,一个面容粗犷却不显粗力的男子而上前来,“真不愧是将军府的嫡女,不仅有魄力而且有胆气。”
楚云溪面前的这个人打量了一番,总觉得有几分眼熟。
她分明就觉得此人好像在哪见过,但这一时片刻的还真有点想不起来。
“这位公子,何出此言?”
楚云溪知道对方这是在调笑自己,“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公道话而已。”
“如果这在你眼里就是有魄力,有胆气,那你真的是太高看我了。”
男人对楚云溪拱手行了一礼,自我介绍,“我是大梁国的皇子,扎克。”
“扎克皇子,很高兴见到你。”
墨之珩也演的一手好戏,既然人家都能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她自然也是可以。
“没有想到梁国皇子竟然也在这使者之中,又是公主又是皇子,看来梁国对于这一次的出使非常的看重。”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梁国之前没有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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