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溪笑看着对方。
可是,看着对方的眼神,却带着几分探究。
冬草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奇怪,楚云溪也想不透这是为什么。
不过,越是奇怪的举动,就越是让人好奇。
“楚小姐,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拐弯抹角,我没有找错地方,也没有找错人,更不可能说错话。”
“今日前来,我本是经过深思熟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楚云溪冷冷一笑,“那么,我很好奇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楚云溪虽然对冬草这个人了解的并不多。
但是,她背叛谁也绝对不可能背叛墨之珩,这件事情的背后绝对有蹊跷。
难不成,这又是傅景澜打的什么主意?这也并不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毕竟,傅景澜这个人脑子里还是有点东西。
不然,也绝对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之下,还能够攀登上高位。
权力与他而言至关重要,为了得到他想要的权利,不管付出多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傅景澜就是这样一个人。
冬草不过就是他身旁的一个侍卫而已,相当于他手里的一把刀。
就算是当初为他牺牲了,也算是死得其所。
傅景澜自然没什么可担心,可顾及的。
“冬草,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合作是什么,更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但是,我想我没有任何理由答应,我楚云溪想要得到的东西都可以凭借自己的
努力得到,没有必要跟任何人联。”
“这对于我来说只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是吗?”冬草突然之间访问了一句,像是看穿了楚云溪的心思一样,“可是,我家公子现在却已经惦记上了你。”
“每天所思所想,除了打仗了之外就是你,甚至,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京城,都是因为你。”
“这真的只是见几次面就能够有的感情,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这种事情就算是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吧!”
楚云溪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按照时间进度,墨之珩现在的确是不认识的自己。
可能,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就是该死的命运在背后操控。
即便是避了又避,逃了又逃,也没有办法避开逃开。
“有一种说法叫做一见钟情,或许,你家公子是自己把自己困住了。”
“这本就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从来都跟我没有多大的关系,你没有必要找上我,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楚云溪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甚至可以说他完全不相信什么所谓的感情。
如果非得有一个例外,那么那个人只能是墨之珩。
“不,你可以!”
冬草立马就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而且这态度显得格外的坚决,“楚小姐,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没有谁能够做得到。”
“我了解我家公子,他想
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就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他从小到大要做的事情,都没有谁能够阻挡得了。”
“既然,你已经成为了他回京城的,那么哪怕是遍体鳞伤,他都一定会回到京城,一定会与你见上一面。”
“你如果当真,不想与我家公子有任何纠缠,那么就只能够与我合作。”
楚云溪不由的开始打量起冬草。
她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个小孩的骗子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冬草,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公子的意思?”
“当然是我的意思,我家公子自然不可能让我过来找你也,更不可能让我说这些!”
楚云溪点了点头,想来也的确是冬草自作主张。
“可是,我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早就已经与你说清楚,我与你家公子绝没有半分可能。”
“他就算是来了京城,我们也是互不相干,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不可能有一丁点的交集。”
“你没有必要把自己摊进这么大的事情之中,到时候你家公子若是知道你在背后做了这么多,只怕很难收场!”
没有谁会希望自己身边有一个背叛之人,更不可能有人愿意养一个会破坏自己事情的人。
冬草现在所做的事情无异于背叛。
“我没有背叛我家公子,我也永远都不可能背叛他!”
“我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他好而已,因为我知道跟一个女人纠缠
的太深,对他来说不可能有任何好处,只会把自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冬草每一个字都说的掷地有声,甚至看着楚云溪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