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澜并未注意到这一点,计划被打乱了,此刻他的面色稍微有几分难看。
他走到一旁坐下,兀自思索了片刻,很快又心生一计,便邪狞地勾起了唇。
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怪他下狠手了。
倘若日后当真有什么问题,那也是楚景舟自找的。
……
楚云溪调好了药膏,亲自给楚景舟送去。
那药膏必须趁热敷在患处,却又不免有些发烫,竟让楚景舟堂堂一个七尺汉
子变得有些面目狰狞起来。
豆丁就站在楚云溪身后,有些害怕地看着楚云溪做这些事情。
他此刻已经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虽然不太合身,但胜在整洁干净。
这还是客栈的小伙计从自家儿子的衣柜里取来的两套。
豆丁因着中毒,看着更是头大身子小,两只眼睛大而圆,此刻看起来更有几分像田里的田鸡,滑稽中带着几分可怜。
“大哥,你忍着点,若是温度刚好,就这么给你用,不光效果没那么好,也温不了多长时间,效果更是聊胜于无。”楚云溪抬头看了一眼楚景舟龇牙咧嘴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日后我都要这样烫吗?”楚景舟倒是不太在意楚云溪的笑。
“嗯,不过日后可以让人帮你,你自己弄着实是麻烦些。”楚云溪点头。
“没事,我不怕麻烦,熬制药膏已经很麻烦人家了,我自己上药还是可以的。”
楚景舟道。
“大哥,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上药,会因为怕烫而对自己更宽容,或许也就错过了治疗的时间,若是别人来帮你,他可不管你烫不烫的,直接糊上来,只要不太烫,那才有效呢。”
楚云溪一笑。
楚景舟咬牙:“好你个小丫头!居然敢这么编排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