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大哥一走好几个月也不来信,漠城也没传什么信回去给陛下,此刻京城里都以为漠城安全得很,并无匈奴人进犯呢。”
“幸亏我心思细腻,想着若是漠城当真一片安宁,以大哥对大嫂的牵挂,早就记了不下十封家信回来,可将军府却一封信都没收到,我想着,定是大哥这里出了事,又不敢让爹娘知道,便过来瞧瞧,若是漠城有事,我便立刻打道回府,去京城搬救兵!”
楚云溪说得煞有介事。
倒也十分令人信服。
楚景舟默然,半晌才笑了笑。
“怎的就你心
细?便从书信之事就想了这么多?但你知道你这么做,有多危险吗?万一路上出了事,谁能救你?你若有事,你让爹娘、让我怎么办?”
最后一句,则是带上了浓浓的担忧。
楚云溪闻言心头一暖。
前世将军府被抄家之后,她身边除了楚云川之外再无亲人,已是许多年不曾体会过被骨肉亲人关心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了。
她忍不住有些泪眼朦胧。
“所以我这不是找了墨公子随我一起吗?墨公子身边还带了一个侍卫,他们两个都武功高强,能保护我的。”楚云溪俏皮一笑,努力掩去了眼底的一抹落寞。
“好了,别贫嘴了,”楚景舟终究是心疼这个家里最小的妹妹,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转头对墨之珩道,“原来是舍妹给墨公子惹了麻烦,楚某在此多谢墨公子。”
墨之珩倒也不客气,自如地应了楚景舟的谢。
楚云溪见状不由得有些无奈,但也不好多说。
谁知下一秒,楚景舟却忽然话锋一转,对墨之珩道:“虽说此刻漠城无事,但楚某还望墨公子能答应楚某,立刻带着舍妹离开此处。”
墨之珩面色倒是没有丝毫异样,似乎一早就预料到了楚景舟会这样说。
楚云溪却早早地皱起了眉头:“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