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阻止,任由他四处游弋。她觉得,感觉很好。
游弋的差不多了,郎健想起了什么,说:“小妈,你说我们的事,郎大平会不会知道?”
“保姆返乡,你爸出门至少一个月,家里没有第三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乔春燕轻笑着。
“那就好。”郎健松了一口气。
乔春燕一翻身,搭在郎健身上,“郎健,咱们也不是第一次了,你今天怎么神秘兮兮的?”
“小妈,这两天总觉得有人盯着我,我怀疑是不是有人要对我下手了?”郎健平过身子,自语道。
“不用疑神疑鬼的,你家的大宅子,就算喊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就算怀疑,不承认就完了。”乔春燕被郎健说的兴趣皆无,同样平躺过来。
“也是,就算有人跟郎大平说什么,不承认就完了。
有我亲爸,郎大平不敢把我怎么样。”郎健又来了精神,侧过身,胳膊搭在乔春燕身上。
“对外他还是你爸,你别一口一个郎大平,让他听到不好。”乔春燕把郎健的胳膊扒拉下去。
“他也不是我亲爸,我亲爸比他好使,我才不怕他呢。”郎健的胳膊又搭了上来。
“那你刚才还胆突突的?”乔春燕笑着说。
“刚才忘了我爸的事。我亲爸是大领导,我才不怕他那。他一个中领导算个屁。”说完,郎健兴致又起,一翻身,又压在乔春燕身上。
……
不知不觉间,吉春又步入冬季。
到了十一月份,吉春温度一下将到零下十度,家家户户又把窗户用木板、油毡纸或是塑料布钉好,以抵御严冬的寒风。
周家也不例外,周蓉有了身孕后,这样的活,就由陆天跟着郝冬梅、陶俊书一起来做。
一个上午时间,太平胡同两间房、光子片房子的窗户,都盯上了塑料布和油毡纸。
屋子暖和了,屋子里的光线也暗了。
世间万物都有两面性,有好的一面,就有不好的一面。
在窗户上钉御寒的油毡纸,也是这样。
……
吃过午饭,陆天和周蓉一起去白玉兰家。
正如白际晨所言。
十一之后,白玉兰带着孩子白云天,从京城回到吉春。
知道白玉兰回到吉春的消息第二天,陆天便和周蓉一起来看她。
对于白玉兰的孩子,陆天和周蓉已经能坦然面对。有了这个前提,看白玉兰就没那么纠结了。
从白玉兰回来起,差不多每个周末,陆天和周蓉都会来白玉兰家。
除了看白玉兰和孩子,也打听一下有没有郑娟的消息。
白玉兰从京城回到吉春之前,跟他大伯说好,要是有香港过来的信,就转到吉春这边。
除了陆天和周蓉常来看白玉兰外,蔡晓光也成了白家的常客。
知道白玉兰回了吉春,蔡晓光来的次数比陆天周蓉还勤,隔三差五就来一趟。
蔡晓光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问清楚白玉兰孩子的事。
对于蔡晓光,白玉兰还是很提防的。
她清楚,如果让蔡晓光知道白云天是陆天的,一定会到处宣扬,给陆天扣上流氓罪也不是不可能。
好在,京城那边有了准备,孩子出生后,白玉兰的大伯为她做了假结婚,真离婚。
白玉兰有过丈夫,这个孩子也有过父亲的。
蔡晓光彻底失望后,开始跟白玉兰扯东扯西起来。两个人算是同命相怜,有的时候也算能说到一起。
当然,白玉兰的戒备心一刻没有放松,在她眼中,蔡晓光始终是个危险人物。
……
到了十一月,周蓉肚里的孩子三个月大,过了前三个月的不稳定期,周蓉能够行动自如。
按马守常夫妇的意思,越早去他家越好。
不过,陆天周蓉加上周玥、冯楠要是都走,家里就剩周母和陶俊书,周蓉不放心母亲。
于是,周蓉跟马守常夫妇说好,等春节前秉义、秉坤他们回来了,再过去。
马守常夫妇有些失望。
细想,觉得周蓉说的也有道理,便没有急着让他们过来。
周蓉和陆天到白家的时候,白玉兰正在给白云天喂奶。
见陆天和周蓉进来,白玉兰也没有避着的意思,坐在长椅说道:“哥,嫂子,你们过来了。”
“是啊,过来看看你。”周蓉应声说。
“我给云天喂奶,你们先坐。”白玉兰抬头说。
“好。”
说完,周蓉坐在白玉兰身前,而陆天则坐在一旁,不能直视白玉兰的地方。
“花妹,孩子怎么样?晚上还哭不哭了?”周蓉问。
“半夜起来一回,吃了奶,换了尿布,就接着睡。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