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平对郎健不上心,郎健的二叔郎二平出来后,对他这个侄子倒是挺关心,没事就买点好吃的,给郎健送来。
说来说去,叔侄二人,都是因为看好周玥,心怀不轨,才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以前是恶有恶报,现在是臭味相投。
伤筋动骨一百天,
尽管还有点瘸,走路已经没有太大问题。
现在是六月中旬,再有半个月就是期末考试。郎健上一次对周玥阴谋没有得逞,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找到了二叔,跟他一起商量对策。
郎二平出来不久,他的姐夫崔刚找到了他,让他照顾好郎健。
开始的时候郎二平还有些不解,作为大领导的姐夫一向高高在上,这一次怎么会主动找到他。
后来才知道,郎健是自己嫂子跟外人偷情生的。想到自己姐夫对郎健这么上心,郎二平也猜出来,嫂子一定是跟自己姐夫偷情,生下的郎健。
从那时起,郎二平对郎健十分上心。
他知道,别看自己这个姐夫马上就要退了,可能量十足。在吉春,比自己大哥好使。
……
叔侄两个,炒了一盘花生米,煎了几条黄花鱼,开了一瓶烧刀子,一盅一盅抿了起来。
“二叔,你说周玥是不是跟她姐夫有一腿,要不是她姐夫怎么那么卖力气?”郎健抿了一口说道。
郎二平跟郎健碰了一下杯,“说不好。周玥并不是周家亲生女儿,姐夫和亲小姨子有点事都正常,别说不是亲的了。”
“艹,我见过周玥她姐,长得可好看了。那个陆天,真他奶奶的有艳福。”郎健嚼着花生米说道。
“昨天吉春一中放学,我在学校门口瞄了一会儿,看到陆天来接周玥。三年不见,周玥长大了,长得是真俊。
当年我就下手晚一点,让陆天堵个正着。要是早一点,就算堵着,我也把她办了,最多也是三年。
可惜了。”郎二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谁说不是呢,因为周玥的事,我被陆天打了两回。
现在看到陆天,我的腿就打哆嗦。本来准备豁出去了,把周玥拿下,没想到还他奶奶地被马车撞了,一躺就是三个月。
上不了几天学,就又放假了。”郎健无奈道。
郎二平拍了怕脑袋,“郎健,想搞定周玥,看来只能在陆天不在的时候了。要我说,只能在学校动手。陆天太能打,出了门,就不好对付了。”
郎健摇摇头,“学校里面也不好办。在学校里,陆天有眼线,不太好动周玥。”
“我就搞不懂了,陆天不就是普通老百姓么,怎么有那么多人帮他?”郎二平不解道。
郎健抿了口酒,“二叔,我听我爸说,陆天老婆是马领导的干女儿。”
郎儿平摆摆手,“郎健,你还年轻。像马领导那样的大领导,是不会直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我估计,除了马领导外,一定还有其他势力在保他,这股势力还不小。”
“不会吧,陆天不就是拖拉机厂一个小科长么?”郎健说。
“那你是小看他了。
你三叔和陆天斗的时候,马领导还没有官复原职,不是一样被陆天斗惨了?
就算他陆天再有本事,也不是三头六臂,哪里能照顾的那么周全。我怀疑,除了马领导,一定有别的人帮他。”
听了郎二平这番话,郎健点点头,“二叔,你这么一说,还真那么回事。陆天再好使,也不能时时处处都好使。说来说去,周玥就不能惦记了?”
见郎健一脸怨气,郎健安慰道:“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不搞到手多可惜。不过,不能着急,更不能被陆天抓到把柄,像我这样,被判刑。
我先查查他的背景,看看究竟是谁在帮他。找到了源头,就好办了。”
郎健点点头,“二叔,我听你的。先忍忍,把陆天的底摸透,再对付他。”
……
光子片,周家。
进入六月份,天热了起来,晚上睡觉也开了窗户。屋里稍稍有点动静,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给亲热中的男女带来很大的不便。
陆天和周蓉就是这样。
与其他人家相比,周家还有个院子,相对私密一些。
可同样要小心翼翼,生怕被外面的人偷听。
在这样憋屈的条件下,陆天和周蓉还是共同度过了幸福时光,尽管事后已经是大汗淋漓,热的不行,却是说不出的愉悦。
半晌,汗消得差不多了。
周蓉侧过身子,借着透过窗帘的月光问:“陆天,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有一个啊。”
陆天同样侧过身,对周蓉说道:“蓉儿,你怎么又问这件事了?”
周蓉叹了口气,“我干妈再有一年就退休了。我要是现在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