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破岳连忙退出直播间,息屏揣兜里。
女同学气笑:“没有?你敢不敢刚刚的话讲给姜老师再听一遍?”
他们不屑说谎,就将话一五一十的转述了出来。
他们没体谅他么?
家境贫寒不是他们带来的,不知廉耻才是他自己的错。
一边享受着他们带来的好处,一边又自哀自怨可怜兮兮。
金破岳:‘好像,确实是弓同学言语有些失了妥当。’
虞城白:‘就不能理解,拿女孩子名誉开玩笑这种事情。’
这几个姜冉都认得,江都许家长子、宣城元家幺女……家族捆绑制操作下位居中游的氏族。
姜冉面色渐沉,气场全开的质问,“弓同学,元同学说的可是事实?”
不管弓科举干过什么,说过什么。但唯独说女孩子来钱不正当,就直接触碰了姜冉的雷区。
学生:‘似乎好像他们……真的惹到姜老师了。’
弓科举面容苍白,显得自卑又无助,他好不容易考上清大的,若是被退学……“我,我,我没有。”
姜冉是何等察言观色的人,瞧他这模样便能明白,猩红了双眸,又极力遏制着怒,闭上眼,沉默还是沉默。
良久,她才吐纳了口气,“十八岁成年了。”说的话做的事,该负起应当的责任。
姜冉有些累了,不想深究,最后也只是罚了他们几人去后山抄书,而弓科举,她决定当个挂件先带身边两天。
性格不是一蹴而就的,她也没想几天功夫能掰回他源于家庭的自卑和怯懦。
但至少,少年当明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