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手,长孙婴的未来,都不好过。
淳于忆给长孙婴施诊过后,就让祁钰一直保持着姿势不动。
“你刚刚在针上涂了什么?”祁钰问,刚才他看到淳于忆在一个瓶子里沾了一些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效用的。
淳于忆看了看那瓶子,想了想说:“春yao啊!”
“什么?春yao?你怎么能给她用春
yao呢?”祁钰一听是春yao,气得差点没跳起来,他是把淳于忆叫过来救人的,不是害人的啊!
淳于忆想,自己那瓶药水是吸食过后的一些类似兴奋ji的东西,可以加速血液循坏,剂量控制在正常范围内不会出事,但是如果剂量加大,就很有可能产生春yao的效果,所以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没想到祁钰真的就着急了!
“剂量小,只是促进血液循环,对淤青血阻最有效,你激动什么!真要是春yao,那不也是便宜你了吗?这屋里不就你一个男人吗?”淳于忆已有所指的说,她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放飞自我了,调戏一个祁钰都轻而易举了!
祁钰被淳于忆说的脸又红了,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然后说:“你能不能别老胡说八道的,她一个未嫁的姑娘,你这样很容易毁人清誉的!”
“对了,之前她被你绑走,你把她关哪里了?”淳于忆忽然问。
祁钰莫名其妙,以为是淳于忆想要套出他们暗中的暗哨地点,所以问:“你问这个干嘛?”
淳于忆煞有介事的说:“也不干嘛,就是在想,这长孙婴被绑一下子就是将近两个月,看她手腕有些许淤痕,应双手应该是一直被锁着的状态吧?但是她身上倒是没有一点的污垢和味道,那就说明她是有洗澡换衣服的,那么……”说到这,淳于忆就直勾勾的盯着祁钰。
祁钰感觉自己这老脸今天总是红……
“那么什么,她洗澡更衣的时候我都是回避的,什么都没有!”祁钰说,声音还很大,以图用大声音来以证清白。
淳于忆什么也没有说,就那么哈哈笑着,等笑够了才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两个月,还提什么清誉?又也是被你毁的,怎么
反倒被你说成是我毁的了?”
祁钰要不是正抱着长孙婴,现在肯定跳过去直接把淳于忆的脑袋拧下来踩两脚,思想太“龌龊”!
此时,祁钰怀里的长孙婴哼了一声,淳于忆连忙过去把长孙婴后背的针拔下来,既然人已经醒了,药性要是过了,会有副作用。不过她其实也不介意做个顺水推舟,让祁钰和长孙婴做了“好事”!
祁钰一动不动不敢动,长孙婴醒来现实觉得光线有些刺眼,淳于忆直接把门窗都关上,这屋子里的光线长孙婴才适应。
长孙婴睁开眼,先是看到一个宽阔的肩膀,然后又抬头看了看肩膀的主人祁钰。再然后就觉得脖子凉飕飕,这一低头,紧接着就传来“嗷”的一声。
祁钰一阵慌乱,长孙婴以为是祁钰对自己做了什么一边叫还一边拍打着祁钰,祁钰只能连忙解释:“你别害怕,你先别打我!”
淳于忆看着两人这样,憋笑都要憋出内伤了,最后直接笑出声来。
“啊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该!”淳于忆这个痛快。
长孙婴一听旁边还有别人的声音一愣,捏着脖领子连忙回头,就看到淳于忆正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你是什么人啊?”长孙婴问,都要哭了,自己和祁钰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竟然还被别人看到,真是想一头撞死了!
“你不用怕,你之前昏迷来着,我只是过来救人的!虽然是被某人死皮赖脸拉来的!”淳于忆说。
长孙婴一听,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那我怎么衣服这样的?谁脱的我衣服?”
这时候祁钰也看向淳于忆,衣服完全是淳于忆动手扒的!
结果淳于忆直接耸耸肩,摆摆手,什么也没说,祁钰心里一凉,这回是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