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玉连声歉意道:“不敢,不敢。”
贾母:“不敢?我可我老婆子看着你就是敢了。”
“若是不敢,那就不要推说自己忙,今年从元宵节开始,我那外孙女及笄之礼,何等重要,你是怎么表现的。”
“之后,老身的生日,中秋节,你都没来,莫非你看到我国公府权势不比当初,也想学着别人,做一个见高踩低之辈。”
谢玉:“老太君此话严重了,晚辈虽出身寒微,既读圣人之书,就会学那圣人之言,断不是那种人。”
贾母:“既然不是,还不来提亲,可是想我那外孙女成为的京城里的笑话不是。”
谢玉:“不是,不是,不敢,不敢。”
贾母:“莫非以为,贾家贪图你的财货?”
谢玉:“自也不是……。”
贾母:“那还三媒六书上门求亲?”
谢玉:“这……。”
贾母:“看来,你还是嫌弃……。”
谢玉:“自是不敢,林黛玉天资非常,我草泥出身,自是配不上的,更何况……。”
贾母:“更何况什么……。”
谢玉:“晚辈虽然无知,但也知道,两亲若是长久,自该是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方能长久。”
这话,听的在后帘子里抹泪的林黛玉,连连点头。
她现在只希望,谢玉那边能顶住压力。
有些事一但寄托希望于对方,事情基本就完蛋了。
林黛玉现在只恨府中无人为她做主,就是原来对她甚好,说把她当女儿的薛姨妈,知道薛姐姐选秀无望后,变了态度,想让贾宝玉娶薛宝钗。
所以这大半年林黛玉过很煎熬,每每泪目,只是大脸宝陪着探春远嫁了,她的心事又不知道能对谁说。
今日贾母叫她过来,说是为她做出,她开始心生几分希冀,但没想到说的不是她和宝二爷的亲事,而是和谢玉这个丑汉的。
只是现在这唯一的高堂,她自然不敢明确的表达反对,宝二爷又不在,她……。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拿谢玉打趣,挤兑贾宝玉,试探贾宝玉心思。
贾母顿了一阵,气道:“亏你还是读书人,儒门子弟,刚才的话,可是圣人之言?”
“历来亲事都是门当户对,且不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
“我念你年轻,又没父母教导,不懂也就不怪你了,下个月有一个好日子,你准备准备,迎我外孙女进门吧!”
谢玉:“这……。”
贾母:“莫非是还是嫌弃我那外孙女,给你说,若不是老太妃的遗命,以你的出身,怎么配得上我那乖巧聪颖的外孙女。”
谢玉:“好,好吧,只是若林姑娘不同意,我也不好强迫……。”
贾母:“她怎会不同意,我养的外孙女,最是知礼,她早已经同意了,只是你这浪荡子,总不言语伤到她心罢了。”
“你总不来,她无法说出口,所以今日,老身就替她做主了。”
谢玉:“那我想见一见林姑娘。”
贾母:“这话,越发不知礼了,你且先去准备,下月来接新娘子就是了,对了,别忘了规矩,成亲前,不许见面,不许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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