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于家兄、家嫂有所交待了。”
傅家主长叹一声,亦是出声道,“季家主安心,此期间虽是不得有所改观,却是傅某尚可为令侄开些食疗之方,定可使得其身强体健不误生长。”
季家主又是深深一礼,“便是有劳了。”
未时二刻方过,前院便是传来喧闹之声,我侧首便是闻得乃是徐家有人回至传信了。
我疾步未出院门丈余,石子路上便是迎面来了数人,其中满脸风霜的便是徐家主幺弟徐征,只见他一身尘土,那墨蓝色的披风已是泥渍斑驳,未戴冠,故而两鬓及前额发梢皆是一层寒霜。
“如何了?”我不及他停步喘息便相询出声。
“姑娘安心,兄长令我先行回转报个平安,料想龙少将军及众人最迟后日戌时便可至了。”他清脆之声夹有喜色。
我稍稍安心,待及相距五步之内方停了脚,含笑道,“一路辛苦了!可有伤?”
徐征轻轻点头,“姑娘宽心,不过皮外之伤,并不重,且已上了药。”
“小义,去将傅家主请去徐家院落为徐世兄看诊。”我侧首叮嘱,转而笑对徐征续言道,“暂且歇息便好。”
“兄长去的及时,那轩辕世家亦是机警过人,故而并未受何重创,不过非是习武之人,又是女眷孩童受了些许惊吓方行的慢些。龙少将军与兄长带去的人手足矣,且是精武之众,该是可平安抵京。”
我微微颔首,“勿需多言了,这一路必是未及休整,待他等归来再叙不迟。”
焦虑了一整日之后,龙泉与徐进终是于第三日过午便将轩辕世家的四人带回府中,仅是几人面色皆是有些许沉重。
“鸣儿!”龙泉顾不得满身疲惫,进得房中便是将我紧紧揽入怀中。
我依偎于他胸前,听着他那带些粗重的喘息心内却是详宁的很。“相公辛劳了。”含笑为其解去雕裘,“可是出了何事?怎的方才见你几人皆是面带凝疑?徐征先至称是并无重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