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啊,可傅玉英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她非要抬价,长乐郡主答应我不会为难你了的。”晏欢说着的时候,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从外面回来的晏修然猛然见到晏姝的时候,愣怔了一瞬,走过来给晏景之请安后,到旁边的椅子前坐下来,打量着依靠在竹榻上的晏姝,眉头拧成了疙瘩。
晏姝根本没看晏修然,她能为晏家兄弟三人做的最大让步就是视而不见,不招惹自己,自己也不会为难他们,若是得寸进尺,自己也就没想过要客气。
晏欢见晏姝不吭声,回身给晏景之跪下了:“父亲,是欢儿不自量力,不该想着妹妹在侯府太苦,想要让她少树敌,结果把欢儿这辈子搭进去了,欢儿认了,若是被赵家休出门,欢儿也不会回来晏家污您清誉,欢儿会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的。”
“别说混话。”晏景之嘴上这么说,可让他拿出来一万五千两银子,也是拿不出来的,他寒门出身没有氏族仰仗,在京城这么多年都孤立无援,真真是求告无门。
所以,能出这笔钱的人确实只能是晏姝。
“我只出一万两,余下的你们自己掂量着办,这一万两不白出,风月楼要归我。”晏姝说。
周氏瞪大了眼睛:“晏姝!你敲竹杠都敲到自己亲人头上了吗?”
“亲人?”晏姝噗嗤笑了:“我哪有亲人?我从出嫁到今日,你们只登门去一次,还是为了给我抬回晏家,一家人围着我冲我要银子,你算哪门子的亲人?你们又算哪门子的亲人呢?”
晏修然缓缓地吸了口气,见晏修泽脸色涨红的站起来,冷声:“三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