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窈窕美女,出水芙蓉,白玉雕琢的脸庞,嫩如细柳的腰肢,一扭一歪摇曳生姿,一颦一笑妩媚至极,手帕一甩,像是百万多鲜花争艳,上好的香气飘散,牵动着看客的鼻子,让人沉醉其中。
在场的男人止不住口水,淌淌地往下流。
就连平常花天酒地,阅女无数的李贯显也不得不惊叹这一批绝色美人,呵斥那些个快将眼珠子瞪大的,“都把口水收起来,看什么看,这可不是你们能觊觎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是因为自己得不到而把闷气吐至侍卫身上。
为首的女子款款走过来,步步生莲,玉手轻拍在他的胸膛,贴近了娇滴滴说道,“哎呀,恒王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要是旁人看都看不得,那我们姐妹几个怕是要在闺房里待上一辈子了,谁来养活我们。”抛了一个媚眼,再低眸一笑,“恒王来养我们吗。”
身后的几位女子听此也跟着捂嘴笑着。
李贯显被美人这么一调戏,暗沉的脸瞬即转为笑颜,把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胸膛,好一阵抚摸,一副好色之徒的样子,笑嘻嘻道,“能替美人鞍前马后是我的福气。”
说完想撅着嘴去亲一口,被美人推了开,翩翩离了去,这更加挠得李贯显心里痒痒的。
可美人一下子冷下脸来,也不装扭捏,嫌弃说道,“月枝可是不敢答应恒王,自小姐妹们娇生惯养,瞧着这些地方破破烂烂的,心情郁闷得很,怕是不想来上第二次了。”
驿站装潢极好,其他地方却是坑坑洼洼,臭脏乱。
月枝一句嫌弃的话给李贯显闹了心,赶着凑上前,“哎呦,美人原来叫月枝,真是好听的名儿。中吴虽是平平之地,可对于美人所需的绫罗绸缎可不会少,要是跟了我,有我李贯显一顿的,便不会少了你。”
月枝嗤笑一声,心里嘲笑着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心里嘴巴各执一词,“月枝也不是这么追求奢侈之物的女人,只是恒王要是想要月枝的,还需问过我家大人。”
“那是那是……”李贯显低着点点头,心里咒骂千万,为什么那瘦骨嶙峋的有这等艳福,心里好不顺气。
月枝在一旁打量着,看着他的苦色,哽咽说着,“许是恒王看不上我们这些人,要是真的想与月枝共度余生,便不会如此为难。看来妾有意而郎无情了。”
什么女人他没有,可是都送上门来了,着实可惜。看眼前一众女色,确实月枝最为惊人。
“怎么会呢,我改天便说与你家人大人,到时候美人可就不能反悔了。”他一脸色相,在月枝精巧的小脸蛋上啵了一口。
她觉着恶心,这些个臭男人都一样,怕是上面的人也是什么豺狼肥猪,敷衍笑笑,没忘记正事。
顺手往他脸上拍了一掌,力度掌握打是爱的怜惜上,“恒王也把口水收收,莫不是要忘记正事了。”
“啊对对对。”他招手来几个侍女,“你们带她们几个去沐浴更衣。”
“是。”
等人退下后,李贯显的贴身侍从立马叫苦连天了起来,“大人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人,得多少钱,咱库房了真的就不剩几个碎银子了!”
“急什么,白给的。”他还是一脸色相看着月远去的身影,手搓着心里痒痒。
这倒是给侍从椿韦大吓一跳,如今还能有谁看得上中吴,他想了想,只有那一个人,“大人不是说那金拿城的邓午?”
“是呀,唯一愿意帮咱们的只有他了,邓凌在北漠被害,估计寻思着人在中吴,给点颜色瞧瞧吧。”他瞥了一眼楼上之人。
邓凌在世时虽与李贯显没有亲密的往来,却也不见落井下石,做些见风使舵的坏事,因此在思虑之后,他还是想试一试,毕竟被骗这口气也不容易吞下。
“可是大人别忘了,金拿城也是因为与别的王爷结交不上,才来找的我们,与我们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万一人在中吴闹出了什么大事,反咬一口,这可怎么办?”椿韦说道。
李贯显对于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很是无奈,“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为今之计也能抱团取暖,邓午不比邓凌,不过是空壳行走,起不了什么大势,皆是互相利用罢了。”
就在怀明抵达不久,邓午便了派亲信提前赶到中吴,先是聊表了一番在北漠所受到了耻辱,城主冤死,邓午差点残废,举城悲哀,而后痛斥北漠王和公孙怀明是如何的小人奸诈,造局迫害他们,就连皇上和裴将军也被蒙骗,如是能揭开北漠丑陋嘴脸,说不定恒王居功重返雨涟城。
并且送了几箱银两过来。
钱财和真诚的言辞竟是使他真的相信了。
不过李贯显也并非不学无术之辈,犯下了这么大罪还能被赦免,他还是有些过人的本领在。此件事,对自己利大于弊,那公孙府的公子瞧着不像是世人所说的那般天纵奇才,倒是害怕裴安会怎么想,毕竟他是大汉的护国将军,皇上身边的红人。
“大人想的可不止是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