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并不喜欢她。”
“在这里我只认识她和梅两个女生,难不成你想让我去找夏琳吗?”
萧谢手指把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她在医院,听说最近在申请国外的研究生,所以不常过来了。”
兰时转过身看着他:“林舒雅要出国了吗?”
“不知道,可能吧。”
看萧谢这个反应,他应该不知道林舒雅已经投靠了伊莎贝拉,只是现在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
“你要见她的话,我明天让她过来。”
兰时点头同意。
萧谢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忽然慢慢靠近她的脸,兰时侧脸躲开,萧谢却没再继续,只是拨起她耳后的一缕发丝,拿到唇边亲了一下。
再见到林舒雅她倒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影响。
“又见面了。”林舒雅这句话像是在回应兰时上次跟她分开时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听说你要出国?”
兰时慢慢靠近她,低声又说了一句:“萧谢貌似并没有怀疑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舒雅嘴边露出一抹邪笑:“别忘了,我可比你狠多了。”
“提醒你一句,伊莎贝拉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你可得小心点了。”
林舒雅挑了一下眉:“但她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随后林舒雅远离兰时道:“既然有出国深造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了,兰小姐有什么需要您再叫我。”
“谢谢林医生。”
门外萧谢看着林舒雅离开,风泣走到他的近前说道:“林医生最近似乎没什么特别的情况,还要继续盯着吗?”
“虽然她爸爸是查尔斯叔叔信任的人,但是这个人心思很重,继续盯着。”
“是,先生。”
“多努亚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吗?”
“听说多努亚的少爷最近在跟夏琳小姐相亲。”
听到这个消息,萧谢不屑地笑了一下:“看来伊莎贝拉已经病急乱投医了。”
“只是先生,多努亚安插在家族里的眼线还是没有找到,圣诞节就在下个月了。”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以我对家族的掌握,如果出现叛徒绝对不会毫无察觉,父亲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难道是……老先生有意削弱您的势力。”
萧谢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声音冷冽:“风泣,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
“对不起先生,是我多嘴。”
梅从外面端着一盘水果进来:“兰小姐,我从市场上买了新鲜的水果,已经切好了。”
这些日子梅一直在学英语,兰时没想到现在她已经说得很流利了。
她用泰语回答道:“你的英语说的很流利了。”
“你的泰语也很时尚。”
听到梅用错了单词,兰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梅有些疑惑:“怎么了是我时尚的英语太惊人了吗?”
兰时不小心笑出了声,她摇摇头,明明不是多么好笑的事,她偏偏越想越觉得好笑,一时有些停不下来。
一楼巨大落地窗外的萧谢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幕,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笑,原来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心里像是被一片薄薄的羽毛扫过,痒痒的,暖暖的。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兰时似乎很开心,她跟梅说了很多话,也笑了很多次,他就那样站在窗外,痴痴地望着里面的人,原来她不是不会笑,只是从来不会对自己笑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兰时无意间眼睛扫过窗户,看到了外面站着的萧谢,嘴角的笑容马上收敛起来,又是换上了平时那副高冷远人的样子。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萧谢坐到她的旁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我没开心。”
萧谢拿出一张请帖放到她的手里:“一个珠宝展,你想看的话我陪你去。”
兰时没说话,抽走了他手中的请帖,站起来走开。
萧谢却也不恼,因为这说明她同意了,毕竟她很好懂。
兰时今天仍旧是一条墨绿旗袍,身上围了一件爱马仕的羊毛披肩,除了头上的一个粉钻发夹,再没有多余的装饰,却透露出一种不着痕迹的典雅高贵。
她没想到萧谢真的会带她来这种地方,一下车就有很多记者对着两个人一通拍,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让国内的家人知道,她很好。
只不过记者没有请柬是无法进入展厅的,所以里面人并不多。
在路过一个翡翠展台的时候,兰时一眼就看到了一条紫翡手串,高冰种的珠子,毫无杂质,只是可惜被车成了珠子,但是做不成手镯的玉石,只能说明裂痕太大,将裂痕切去,就可以成为这样光彩夺目的手串。
“喜欢这个吗?”
见兰时不说话,萧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