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跟她一样的味道!
“好吃吧?”宋暖意有点小得意。
她厨艺不错,加上原主做饭的小习惯,比如不加葱加姜、加胡椒粉、勾芡汁加醋等,还不轻松拿下他?
魏临渊眸光幽深,“可是宁儿教你的?”
宁儿说过,她从前与宋暖意是好友,只是因为些事闹翻,才断了往来。
这菜味道很好,可见是动了心思的。一些女子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时常会搞些小动作,令他厌烦。
但换作是宋暖意,不知为何他不反感。
她想图点什么,若不是太过分的,一会儿便答应她。
宋暖意笑容一僵,不高兴了,“就不能是我自己学会,她偷的师?”
魏临渊微怔,倒也有可能。
“看两眼便能学会的技能,不算偷。”
眼下之意,白安宁偷学到,是她的本事。
宋暖意一噎,狗男人,对心上人处处维护是吧?
她嘴角微勾,“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根本不会?你吃的,是我亲手做的?”
魏临渊心头一震,黑眸掀起惊涛骇浪。
但很快,便又沉寂下去,恢复了平静。
不可能的,他眼睛看不见、最绝望的那两年,都是宁儿做的饭,没有旁人!这女人居心叵测,在挑拨他和宁儿的感情!
见他这样,宋暖意嘴角的笑意深了些,“你仔细想想,你与她相认后的这几年,她可曾为你洗手作羹汤?即便你要求她做,她也推三阻四……”
“够了!”魏临渊把筷子拍在桌子上,眼底燃起惊天怒火,捏紧宋暖意的下巴,指腹深陷她的软肉里,“胆敢挑衅本座,当本座真不敢动你?”
宋暖意翻白眼,狗男人,眼瞎还心盲,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她不吭声,魏临渊只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脑袋突突痛起,心头烦躁到极点,“滚出去!以后没本座的命令,不得踏入国师府半步!”
他像只暴躁的凶兽,可宋暖意一点儿也不害怕,笑盈盈的,“别气,别气,气死自己无人替。这样,我以后每日来给你做针灸将功赎罪,直到治愈您的头疾为止,您放了明玥,可好?”
她眼眸妩媚,红唇如玫瑰花瓣般的,纤长的白皙颈脖,清淡而又无孔不入的茉莉花香。
魏临渊心头激荡,许是她太勾人,又或许是夜晚容易使人脆弱,此刻的他,迫切想减轻这要人命的痛苦。
他掐住她的脖子,声音冷幽,“若是治不好本座,拿你的命来偿。”
他大步离去,卷起一阵风,那骇人的气势,如果有狗路过,怕都会挨他两脚。
宋暖意撇了撇嘴,不料他会突然转过头,将她不屑的神情,逮了个正着。
“愣着作甚?还不跟上!”
“让我用完膳好不好?我肚子好饿呀。”宋暖意双手合十,“求求了。”
魏临渊眸光几经变幻,随之一甩衣袖,走了。
在厨房埋头苦吃的吴善海这时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急匆匆追了上去。
宋暖意嘴角噙着笑意,她算琢磨到了一点儿这人的性情了。
看着凶巴巴的很可怕,实质上容易心软。
若不然怎会念及过去那两年的陪伴,就对白安宁百般纵容,即便她订了婚,也不忘旧情?
皇帝救过他,他就对皇帝忠心耿耿,作他手里一把开疆辟土、斩贪官杀奸臣的刀。
念及原主爷爷的一饭之恩,在被她算计之后,也没动她,还让她自由进出国师府。
他对在意的人很好,可真正对他好的人却很少。
嗯,一会儿少点儿欺负他吧。
宋暖意细嚼慢咽,吃好了才慢悠悠去找魏临渊。
偌大的国师府,除了值守的侍卫和几个老嬷嬷偶尔走动,冷清得像座鬼宅。
书房空荡荡的,也没人。
宋暖意往他卧室走去,隔着老远,便闻到了让人安神的熏香味道。
此时,魏临渊正躺在床上,鬓发被冷汗浸湿,碎发贴着精致苍白的脸庞。
他额头青筋暴凸,深邃的双眸闪烁着森冷嗜血光芒,任谁都能看出,他在艰难而克制地隐忍着。
吴善海不忍心,“爷,属下去催宋姑娘快些吧?”
“不必。”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
吴善海不等魏临渊发声,便去开门。
待宋暖意进来,他便留在门外,并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宋暖意大步往里边走,解开斗篷,挂在屏风上。
她挨着床边坐下,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些液体在双手搓,“这是精油,有祛风活血的作用,我先帮你按摩再针灸。”
她一双滑嫩的小手,按住他的头部,缓慢而有力地推动。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