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笙野赏了对方一个大大的白眼,入座在他对面无语道:
“瑾倾容,我所要做的事情你不都知晓了么。
自然是从外而内来进行咯,反正你也要参入。
我等不都是合作关系么,自然是让你也走遍据点。
不然之后被追杀连个藏身据点都没有,那就真是贻笑大方了。”
瑾倾容听闻只是端起茶盏轻品,轻瞥眼前人,睹貌思人。
钰笙野看着眼前人时不时的,就轻轻撇过自己与钰笙生有三分相像的容貌,叹了口气道:
“你也不像听信虚无之人,为何不敢去见生儿。
虽说你二人有天生卦象,可我命由我啊,何惧?
生儿的所有情况,我可都全部写信告与你了。
我还以为你会立刻去找他,选择留在他身边。
没想到你居然回信要见我,与我合作?”
瑾倾容眯起双眸,将眼中浓重的欲望与思念都掩藏起来,不急不缓的回道:
“是,我是不信卦象之人,我可巴不得去见我的小狐狸呀。
可我始终是天师,因果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的。
况且这&34;因果&34;会得天独厚的偏心向天师,将天师的&34;因&34;都悉数转移在&34;果&34;身上。
我不能用自己的私欲来赌这一场因果的反噬。”
我有所欲,时候未到。
钰笙野本不太懂天师的特殊之处,以为他们只会未卜先知之能。
现如今听到瑾倾容的普及,总算是知道这一个小疯子为何会这样的万般克制自己了。
要知道,在钰千国之时,谁都见识过瑾倾容这小子的疯劣之性。
反正是没治了,比花琼娘亲还严重。
钰笙野点点头表示知晓了,随后想到了他的眼睛,又不太放心的问道:
“你的双眼没事吧?还是同以前一样么?
有没有药师能特制得出,专门属于你的药”
话还没说完,就被瑾倾容轻飘飘的打断了:
“好哥哥~别折腾了,没有用的,他们任何人,都,恶心。
我眼中的所有墨色,仅小狐狸一人可许。”
钰笙野心中默默吐槽,我可不想将我家的宝贝就这么被你给你拐走。
面上也只是又翻了个白眼,冷哼道:
“哼,狼子野心。”
听着自家小狐狸兄长的暗骂,瑾倾容仍旧眯着看似干净的双眸,行笑骂从汝之态。
他没敢告诉钰笙野的是,他正在查找逆卦之行。
逆卦之举是属于打翻原来的卦象,重新推测一个全新的,用来完完全全覆盖掉原来的天道。
虽说此举有违天道,会反噬自身,但他从不信惧命。
瑾倾容抬起头,望向对面正在查看数封信件的钰笙野。
睁着满是贪婪的双眼,一字一句认真的对他说:
“他来时我便在场。
从此赐我人间容色,我的一生只属于他。”
他啊,我势在必得,绝不拱手相让任何人。
钰笙野翻看书信的书微微一停,抬首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继续低下头去该干嘛干嘛。
钰笙野看完青卫送来的信件之后,幽幽开口:
“宣锦国的几个大掌柜,野心都挺大,奉氏家业太多实在顾不上最远的这一边。
看来我们确实需要花费不少时间来处理这些杂碎。
宣锦国尚且如此猖狂,看来,商业战场的肃清,义不容缓。
我来收服所有的商人,负责播放给你银两契人。
寒门子弟与朝堂势力的收腹方面,我主你副。
记得莫要冲动威胁,看着机缘与实力来收腹即刻?我可不想去死牢劫囚。
还有你想好要组建什么势力了么,我可是将三分之一的银两赌给你了哦。
要是让哥哥失望了,那我可是要告状的哟。”
谈话就谈话吧,还要占人便宜,不愧是小狼崽子钰笙野,半点不吃亏。
瑾倾容并不反驳,但还是诚实的给了一记白眼。
布满细小伤痕的双手,仍在锲而不舍的把玩着一支鲛鳞笔:
“能光明正大杀人越货还不被官府追责的,就是我想要的。
如今诸国形成了一种无端的平衡,我们尚未有自保之力所以不便打破。
但是杀手、死侍、镖人就不一样了,不代表任何一个国,不是么?”
钰笙野闻言,满意一笑,所见略同啊:
“人选就你自己来吧,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累死。
多帮帮我,不然给你使绊子。
还有,别老玩那只笔了,功夫不到家,手都是疤,别忘了小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