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
外头天色尚早,她却仍旧起了身,随即便带着月恒出了门。
赶这么急,她也是不想看陆家人嚣张得意的嘴脸,没得招人烦。
可天不遂人愿,刚迈出院子,她就在园子里瞧见了两道影子,一高一矮,都很是熟悉。
虞无疾和陆承业。
男人正在练剑,辗转腾挪,剑气森然,陆承业十分乖巧地候在一旁,手里还端着茶盏,瞧着倒是十分和谐。
“母亲竟有张仪之才,好生厉害。”
陆英由衷称赞起来,不过见了一次而已,不仅让虞无疾转了态度,还让他松口,将陆承业带在了身边,她以往竟从不知道母亲有这个能耐。
月恒担心地看着她:“姑娘……”
陆英转身就走,几步之后却又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虞无疾刚好停下来,自陆承业手中接过了茶盏,仰头灌了进去。
她脑海里忽地就浮现出了昨天的画面,那挡在她面前的背影,那句含笑的“高兴了”……
心口有些堵,她攥了下指尖,觉得自己很莫名其妙。
本就是误会才得来的照拂,失去了也理所应当,而且,她根本不需要这些。
她扶着月恒转身就走,等上了马车,她才靠在车厢上合上了眼睛:“月恒,日后在府里也得谨慎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