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的手,撤也不是,不撤也不是,着实尴尬。”
她将嘴巴从云被里露出来,声音闷闷地:“许是陈太医惊讶,大人也能有这般温柔的一面。”
“不只是陈太医,奴婢都觉得惊讶。”花穗挑着眉头道:“奴婢早早的就知道,大人对姑娘要与众不同一些,上次姑娘把自己撑晕的时候……”
宫识鸢的脸皮又红了一些,恼怒的打断她:“是喝醉的,不是撑晕的!”
花穗讪讪的摆摆手,表示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那个时候,大人待姑娘就已经很温柔了,虽说后来大人喜欢上姑娘,行事什么的同以前大不一样,但一个人的性子是如何,就该是如何,大人那日哄姑娘时,奴婢当真是眼睛都直了,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都不为过。”
宫识鸢默默的将脸往被褥了缩了缩,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花穗同她坐了一会,想起来陈太医说,等姑娘醒了要喝一碗滋养身子的药,便出去熬药去了。
她将这件事前后一思索,说起来,还真是自己没听付斟时的话,是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