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雨昕的目光落在了皇上身上,脸上表情淡然,她拳头微微的紧捏了捏,才克制住对皇上的杀意。
她惊讶又张扬的开口,“皇上,您也来听审啊。”
“皇上,我身为您的儿媳,赵大人要我下跪,这是当您的面羞辱皇家羞辱您啊,砍头都难以谢罪!”
赵大人被栗雨昕这话吓脸色一变,浑身都泣了冷汗,他迅速的跪了下来,“皇上恕罪,臣并非有意羞辱皇家昕面啊,微臣只是公事公办……”
这栗雨昕究竟是嚣张无脑,还是有意的让他牵罪赵益?
皇上一脸威严的开口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身为晟王妃也理应下跪听审,栗雨昕,你可知罪?”
面对皇上的龙威,栗雨昕依旧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皇上,我都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我知罪什么?”
“大胆!”刑部侍郎厉呵,“晟王妃,你胡作非为心肠恶毒,烧死兵部侍郎齐家一家,一百零三口人,你居然还敢说不知犯罪?”
“皇上,栗雨昕伤天害理,目无王法,以臣之见,她就算贵为晟王妃,也理应处斩!”
“我放火烧了齐大人一家?”栗雨昕一脸疑惑道,“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啊?”
“有证据吗?我为什么要烧死齐
大人一家啊?”
“你们是认为栗家树倒猢狲散,我胸大无脑,你们找不到凶手,就可以把我拉出来当替死鬼啊……”
“皇上明察,我冤啊,您要为我做主啊……”
栗雨昕假嗷着,用袖口抹了两把辛酸泪,“我栗家对皇上那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所以才会遭到恶人陷害。
那恶人定当是因为想要斩草除根,才连我也想要一起陷害。”
谁想要杀她,陷害她,那个人就是诬陷栗家通敌叛国的人。
意有所指。
皇上心里微微一沉,一双凛冽的眼眸想要看穿栗雨昕,可什么也看不透,她也就真是她说的无脑,只不过是正常人嗷着喊冤罢了。
“我们当然是找到了证据,否则岂敢让皇上下令逮捕你!”
赵大人当即道,“你和齐大人家的千金有仇,前些日子你在御宝阁还将齐丹丹打了一顿。”
“第二天齐老夫人大寿,你还上门挑衅,大闹寿宴。”
“齐家和栗家原本就不和,你怎会去齐家贺寿?定然是图谋不轨!”
“你的杀人动机那是最大的!”
“经过高统领协助调查,我们从齐大人府里找到了证据!”赵大人喊道,“高统领麻烦你把人证物证都拿上来。”
高衡桩手
里拿着一个物件走上来,身后一个士兵还压着一个家奴。
“皇上,这个玉佩是栗家所有物,齐大人被烧死的手里紧攥着这物。”高衡桩将玉佩拿给了皇上等众人看。
看着那块玉佩,栗雨昕眼底深处泛着滔天杀意。
栗家,除了她,她的哥哥们都有同样的一块代表栗家的玉佩。
她的玉佩在哑大叔手里,这块玉佩不用想也是她家哥哥们的!
他们最好没有伤害她哥哥和父母!
他们要是死了,她一定会血洗皇宫!
“这是栗家玉佩。”皇上看了一眼沉冷道。
“皇上,这是从齐家逃出来的家丁,他撞见栗雨昕从齐家跑出来,当时大火烧起来了,他害怕连忙逃出府邸,才捡了一条命。”
这个家丁跪在地上,颤颤发抖,连忙应从高衡桩的话,“是,是的……”
“栗雨昕,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作何狡辩!”赵大人厉声道,“你烧死齐大人一家百口人命,还不快快认罪!”
“皇上,我也有告要状!”栗雨昕连眼神都懒得给赵大人,“我要告高大人图谋陷害我,还诬陷我栗家通敌叛国!”
“晟王妃,你这是狗急跳墙,乱咬人了吗?”高衡桩听了冷冷笑着,“你烧死齐家人,现在还
诬陷我陷害栗家,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怕疯了吧!”
“皇上,我刚刚说了,谁想要害我,那就是陷害我父亲通敌叛国的歹人!”
皇上面色一沉,“栗雨昕,这也是两码事,你调查不出栗威震真是被人诬陷叛国证据,你想就此拉高统领下水?你当朕昏君吗……”
“皇上,我的玉佩并没有丢失,齐大人手里有栗家的玉佩我实在是感到奇怪。
栗家除了我,还有我四个哥哥都有一样的玉佩。”
“至于这人证,他说的话可信么?我要是撞见他,我放火烧死人,我还不将他也一起灭口了?还能等到他来指证我,我有那么蠢吗?”
众人,“……”人称栗雨昕刁蛮无脑是蠢货,她不蠢吗?
“高统领急着诬陷我,要皇上砍了我,就是因为我找到他陷害我父亲叛国的罪证!”
不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