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大河有警的消息后,驻扎在第四、第五渡河点的五溪飞军守将各自叫醒了睡梦中的5000名步兵,紧急增援华军渡河点。在华军步兵刚刚布好军阵,工兵开始搭建其他浮桥的时候,行动迅速的五溪飞军步兵增援部队就赶到了战场上。
两名领军将领看到华军通过一道浮桥,已经有几百人渡过大河在南岸构筑了河滩阵地,还有华军工兵在搭建更多的浮桥,均是大惊失色,迅速从两边发起进攻夹击华军军阵。
近万名五溪飞军部队的进攻让华军步兵方阵经受了巨大的考验。几万只弓箭从天而降,盾牌根本挡都挡不住,还击的弩箭只能给敌军造成有限的伤害,一道浮桥根本不能对南岸形成有效的支援。不到两分钟,两军就步兵就撞在一起,展开最为激烈的肉搏刺杀。
由于人数上的绝对劣势,在五溪飞军两位增援守将不顾伤亡的进攻中,帝国步兵不断的受伤、倒下,看得北岸的乐进心中火燥不已。
在华军被逼得连连后退的战场上,只有那名叫马忠的杀神,挥舞着一把钢刀横冲直撞,在五溪飞军人进攻的阵型中造成一条条布满尸体的死亡地带,给予五溪飞军人精神上的巨大打击。马忠所过之处,五溪飞军士兵无不退避三舍,争相逃命,导致军阵混乱,给华军步兵方阵坚持更多的时间提供了助力。
在主力步兵的努力掩护下,河边的华军工兵营士兵又搭好了三座浮桥,华军步兵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南岸增援,挡住了五溪飞军人疯狂的进攻。
陈耳亲率两万骑兵,在通过第四渡河点的时候遇到了丢盔弃甲临阵脱逃的巡逻兵千夫长,气得胡须倒立的陈耳不顾身边将领的劝说,把这两百名逃兵全部处死,有效震慑了那些贪生怕死的五溪飞军士兵。
二十分钟后,陈耳率领两万骑兵冲到战场东方,看到火光中从4道浮桥上源源不断地向南开进的华军步兵,陈耳一边决定诛灭那逃兵千夫长三族的同时一边下令骑兵强攻华军滩头阵地。不要管华军的弩箭。
也不要管华军的长枪大阵,更不要管己方步兵的死活,冲锋的骑兵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冲到河边,砍断华军浮桥的绳索。
两万铁蹄不顾己方伤亡,向胶着在一起的战场冲了过去,所过之处,身体单薄的步兵无不被撞得飞尸横死。
从第四渡河点增援过来的步兵统领看到背后骑兵大部队不顾自己步兵死活地冲了过来,吓得脸色铁青,跨上一匹战马就往南方逃了开去,身后跟着及时撤退的亲兵卫队不足三百人……
这一次五溪飞军人骑兵大部队在陈耳的亲自督阵下,不顾死活地冲破己方步兵的阻拦,前仆后继地撞进华军构筑在河边的两千人步兵长枪阵。
一匹一匹的军马撞在两三米长的钢枪上,发出临死的嘶鸣,把背上的骑兵甩得飞上天空,然后落入密密麻麻的枪阵中被洞穿几个大洞。后面的骑兵毫不停歇,仍然前仆后继地撞到在中华帝国步兵的长枪大阵上,被长枪刺死……
渐渐地,两万五溪飞军骑兵在不顾伤亡的冲锋下把华军步兵方阵逼到了河水中,加上刚刚搭建好的4座浮桥,8道浮桥也不够华军步兵增援南岸。
五溪飞军士兵像飞蛾扑火一样源源不断的撞击,终于在伤亡三千多人后冲破了华军的阻碍,砍断了最东边一条浮桥的绳子,正在踏着浮桥增援南岸的几十名步兵顿时掉到了河中。
看着对岸敌军骑兵那不死不休的气势,以及己方步兵巨大的伤亡,乐进终于在钟繇的建议下命令撤退。剩下一千多名步兵在北岸士兵弩箭的掩护下从浮桥撤退回了八百多名,剩下的士兵都被五溪飞军人疯狂的冲锋杀死在南岸,8座辛辛苦苦搭建的浮桥最终被五溪飞军人破坏。
此次夜战,华军伤亡精锐步兵一千多人,功亏一篑,被敌军决死反击打回了北岸,失去了最后一次突然渡河的机会。而南岸陈耳在伤亡步兵两千人,骑兵三千多人后,终于用人海战术把华军赶回了北岸。
虽然伤亡巨大,但却成功阻止了华军渡河,仍然占据着地利上的优势。而且在以后的日子里,加强了所有河段的巡逻防守,坚决不给华军一丝偷袭的机会。并且只要发现华军渡河,附近的部队必须发起决死反击,如有逃跑,定当禀报国王诛其三族。
二月份最后一天的偷渡,高顺大军除了马忠这一个惊喜外,完完全全的败在帕劳的小心谨慎下。本来,这些不能直接渡河的地方在三四天前都还是没有这么严密的部队日夜巡逻的,也就是在帕劳的提醒下,陈耳才加强了这些地方的防守。
否则不等陈耳赶到,华夏军队恐怕已经超过一万人渡过了大河。一万人的军队,放在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被轻易消灭,那背后保护圈中的华军工兵就能搭建更多的浮桥,也就能以更快的速度增援南岸,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不过,事实已经注定,不能成功渡河也没什么,早在吉卢森以北草原上开会讨论的时候,大家就知道不可能轻易的攻破陈耳的南岸防线,也就没有太大的失望。
现在的任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