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闻言微眯双眼,说着:“我认为今天我不是你们审问的对象,而你们,应该是我审问的对象!咱们坦诚布公,聊聊吧!从谁开始?瑾姐?你在维也纳照顾我了吗?你天天cial各种party和演讲,我都看不见你人影!”
没有答话,俞灿突然问了句金敏贞:“哎?你带啥礼物给孩子了?”
金敏贞一愣,眼睛扫过花盆,俞灿看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是两把木剑,其中一把上面还挂着坠子,俞灿捡起来一看,就是东条明一当时给的一人一个挂着钥匙挂坠的打火机,只不过华妍的打火机并没有藏着小相机,看来金敏贞当时确实是没啥东西好送了,估计华妍怕小孩子玩木剑伤到,给插进了花盆里。
俞灿拔了出来,顺手把写着gold的吊坠仔细看看,扔给金敏贞,说:“挺好,来来来,放在这儿,一会儿谁说谎,就揍谁!”见众人还是剑拔弩张的样子,俞灿接着说:“华妍,要不把猎枪拿出来,谁今天撒谎被戳穿了,每个人都有权利打死她,埋在后花园当花肥!”
闻言,大家都吓了一跳,俞灿说:“讲个冷笑话,不好笑也别这样看着我,许你们在我的公寓里发疯,不许我自己在我的地盘发疯!”
见没人说话,俞灿坦言:“那就从我开始介绍,我旁听了一门心理学课程,瑾姐应该知道哇?我多修了一门课程,早出晚归的,也没空参加你的那些社交party!金敏贞是我在实习医院认识的,也是医学院护理专业的助教,瑾姐你也应该见过的,我就知道这么多!哦,对了,我没有党派,不感兴趣政治,医术精湛,是吧?瑾姐?”俞灿挑逗式说了一句,因为俞灿知道寿绍瑾算得上自己的学妹,这学期寿绍瑾又有两门功课不及格,估计还得留级。
寿绍瑾不满地说:“你没说全,楼上是怎么回事?”
俞灿觉得真是高估寿绍瑾的智慧了,刚刚就不应该带孩子下楼,俞灿接着说:“我的。”
“孩子父亲呢?”寿绍瑾追问。
“干卿底事!”俞灿直接怼了回去,心里存着今天寿绍瑾没给孩子好脸色的火!
“你……”寿绍瑾起身要教训俞灿。
“姐,我今天可不理亏,你也没处找家长告状!”俞灿一副占尽便宜的得意小孩神情。
寿绍瑾回头和小月说:“月,你看她!”
俞灿笑了,说:“瑾姐,你忘了你小时候和寿绍琛合起伙来欺负我,小哥和晖哥替我出气揍寿绍琛,月姐望风来着?月姐是我家的!”
梅月无奈,问了句:“小小姐,别胡闹,这是大事,孩子的父亲……”
俞灿简直无语,内心更加确定了一个的决定,说了句:“三年前,长兄长姐回国后,我在伦敦胡闹了一阵子,那时候瑾姐和何秘书还没来维也纳,有几次晚上我在party喝多了,就这样了,我不懂,孩子早产,七个月生的,看样子孩子爹是个中国人,哪家子弟的留学生,我记不得了,当时我吓坏了,想回上海,结果听说日本在上海制造战争,没回去,后来华妍接生的。就是我大哥拿着家法来,也是这些话。不过我还没做好挨家法的准备,还请两位姐姐保密!”
“你以为生孩子和下蛋一样,那么容易?”寿绍瑾问。
“如你所见,在我这儿就是这样!”
华妍见俞灿给自己说得这样不堪,想要揽过来,俞灿直接说:“不用替我遮掩,孩子长得像我!”
寿绍瑾仔仔细细看了几眼善湛善思,说了句:“外甥像舅,湛湛眉眼是和俞昭像。”忽而拍案:“俞灿,你玩过火了!”
俞灿第一次听说外甥像舅这个词,俞灿最小,怎么可能见过寿绍璋小时候,就是照片也是模糊的,要说像寿绍琛,可寿绍琛小时候像个瘦猴,善湛善思圆圆滚滚的像俞昭小时候。
俞灿笑了笑,只觉得遗传学有意思:“过火也来不及了,不过孩子的事情和你们来我家拿着枪互指无关吧!对了,瑾姐,你说依着俞家家规,我家长兄他能打死我吗?还是直接赶出俞家?”
寿绍瑾闻言气恼接话:“在苏州老家,找到奸夫,你俩一起沉塘,找不到的话关一辈子小黑屋吧,你看看长姐护不护得住你!”
华妍呛道:“瑾小姐说话小心!”
小月回道:“有你说话的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
俞灿一把捂住小月的嘴,俞灿发现小月姐重要的不知道,八卦倒是挺全!揽过话头:“人身攻击不行!骂人不行!”
小月看了一眼俞灿,以为她蒙在鼓里,但也不好明说,说了句:“昭少爷受伤在香港住院时,我看见他偷偷烧她的照片,听二老爷骂不是干净的女人。”
华妍闻言低头,没再说话,俞昭烧了照片,至少有余情,只不过俞昭以为华妍美人薄命,没想到好好活在了大洋彼岸。
寿绍瑾问了句:“你还勾搭过俞昭?”
俞灿无语,继续替华妍说:“干卿底事!”
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