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汎根本不相信周岩的鬼话。
她这个时候想极力阻止周岩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那滚烫的已经完全抵住自己。
只要再往前许秋汎无法想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觉得自己已经被虚幻的彩色气泡所包裹,整个人处于极冲动,极不理智的状态下。
这种状态,就跟劝你做什么,你想都没想就会答应一样。
整个人已经近乎失去了拒绝的能力。
可仅存的理智,依旧在提醒着许秋汎,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许秋汎的一只手背一直用力挡住周岩的肩膀,另一只手牢牢卡主,不让周岩寸进。
可谁都知道,如果两个人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周岩突破只会是时间问题。
“周岩我还没有唔。”
周岩根本不给许秋汎说话的机会,他重新吻上了许秋汎娇艳的小唇,在触感紧紧贴住之后,周岩贪婪地吮吸着来自学姐的香甜气息,同时周岩顺势拨开了许秋汎挡在自己肩膀面前的小手,反而顺势搂住了她光滑的脊背。
热水浸没了两个人的身体,那残存的冷静,似乎也跟着被不断地冲刷走,或者逐渐融化在炽热的水温里。
周岩没有急着更进一步。
而只是专注地亲吻着许秋汎。
他不再局限于嘴巴,反而是脸颊、下颌、耳侧,都被照顾到,仿佛他真的答应了许秋汎不会乱来,而让两个人的互动停留在了浅尝辄止的环节。
如果只是亲吻,许秋汎是愿意的。
哪怕是让她主动吻上羞人的地方,这些之前在洪城就和周岩实践过,如果能因此逃避哪怕羞耻,她也可以克服去做。
说实在的,她现在极不清醒。
之所以能保持最后的理智,还是因为想到如果就这么给了周岩,她未免太吃亏了一些。
她可不是为了和谭馨较量,而是在本质上,她会天然失去竞争力。
和周岩玩到这个份上,许秋汎知道只是时间问题,但在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前,她根本不想这么快走到这一步。
毕竟,周岩是学弟,又不止是学弟。
可如今周岩步步紧逼,许秋汎能做的其实很有限,可能更多的依靠周岩的主观能动性。
至少她是根本不敢动的。
“周周岩,别呀我真没做好准备。”
“这种事不需要准备。”
周岩知道许学姐的目的并不单纯,而许学姐其实也知道他知道她的目的不单纯。
两个人究竟怎么样其实彼此心知肚明,如果默契的话,就能维持住‘礼貌’的界限,可如果一方不守规矩,真要阻止,其实也挺难阻止的。
就像现在这样,周岩赤裸裸地告诉了许秋汎自己的意图,她愿意不愿意是一回事,但作为男人的决心,已经被这个伪装脆弱的女人感受到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害怕,会无比紧张。
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说辞。
周岩没有再说话了,这个时候再说任何话已经没有意思。
想做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对方也知道,如果不撕破脸皮,只能步步沦陷。
可以这么说,许秋汎于他来说就是一块可以食用的奶油蛋糕,作为蛋糕只能被一点点吃掉,无法抗拒,也不能抗拒。
周岩的呼吸很重,尤其是这个时候贴近了许秋汎的腮帮。
许秋汎从没有想过,仅仅是气息的触碰就会这么痒。
“周岩”许秋汎近乎慌乱又压住慌乱,尽量平静地轻唤。
“怎么了?”
“我我是你的女朋友吗?”许秋汎用卑微的语气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知道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输了。
可她管不了了,在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下,她遵从的只是自己的本心而已。
周岩没想到许学姐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真是石乐志了,不清醒。
他只是淡淡地说:“学姐怎么会是我的女朋友。”
许秋汎听到这话,有一种自己的付出都喂了狗的感觉,哪怕这样的感觉不该出现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做周岩女朋友的打算,可周岩这样说,她还是体验到了属于她这一份的‘小难过’。
她轻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心里滋生的委屈落下泪花,她本身就是一个极度坚强又极度自我的一个人,在听到周岩肯定的答复之后,她更想终结这场荒唐。
真是的,就算周岩说是,她也不会相信,因为这本身也是男人冲动性发言的一部分。
但周岩说不是,哪怕她知道周岩坦诚,但在此情此景下,许秋汎实在找不到坚持或者沦陷的理由。
“不是不是女朋友,那是什么?”许秋汎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问。
她知道自己一败涂地了,明明期望落空,却还要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