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疯讥笑道:
“哼,无知小儿。”
“黄金邀请函不仅免费,而且可以直接打开八层门禁,与东方宗主同坐一桌品酒。”
苏云笑道:
“原来如此,这黄金邀请函还有这待遇,我正好弄了一张。”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就连冷风都惊疑不定,他也不知苏云是不是为了气王疯乱说。
但最后他还是信了,毕竟苏云救活了东方青剑的唯一女儿,给一张黄金邀请函也不奇怪。
伽兰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不要的废物,自然不能比自己过得好。
她越想越气,忽然恼羞成怒道:
“苏云,你能站在这里,还是蹭了我男人的邀请函。”
“你别装了行不行,怎么那么恶心人呢?”
苏云淡淡道:
“我没有装啊,说真的你们还不信,这年代真话不吃香,你们反而愿意听假话。”
伽兰歇斯底里嘶吼道:
“哼,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先给我道歉,再滚出去。”
苏云看了伽兰一眼,发现她面目狰狞,皱眉道:
“为什么要道歉?你别太过分。”
伽兰不屑道:
“因为你是个丹奴,不配站在这里,只要你站在这里,这里的空气因你变得污浊难闻。”
冷风面色逐渐变冷,淡淡道:
“怎么说来,我来得也不是时候,污染了这里的空气,是不是也得向你道歉?”
王疯早把见风使舵用得娴熟,见冷风说话,顿时激动得声音发颤,惶恐中带着一丝激动:
“冷大人,你老人家千万别误会,这婆娘不会说话,她绝不是说你老人家。”
“能跟你说上话,空气都是香的,能跟你站在同一个地方,那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丹宗势力强大,天元道丹铺在北州说一不二,犹如神一样的存在。
以王疯的身份,根本就没有实力去逛天元道,偶尔去一次,也是只看不买。
冷风能多看他一眼,那都是极致的奢侈,王疯自然不敢得罪冷掌柜。
冷风见状点头道:
“你还算识趣,既然如此,那就管好你的臭女人,我今日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但下不为例。”
王疯满脸激动,为了表忠心,急忙点头哈腰道:
“多谢冷爷不计前嫌,我这就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对着伽兰威风凛凛一声怒吼:
“该死的瓜婆娘,你是什么身份,心里没有点逼数吗。”
“冷爷这样的大人物你也敢得罪,你不想活了是不是?过来跪下,老子家法伺候!”
伽兰闻言,双脚止不住的发颤,战战兢兢走到王疯面前跪下,屁股噘起老高,颤声道:
“疯哥,我知道错了,你下手轻一点!”
王疯脱了一只大鞋,照着她硕大的屁股,高高举起狠狠落下,拼命抽打起来。
“啪!啪!啪……”
每打一次,伽兰就“嗯哼”一次,紧紧咬着牙关,忍受着钻心疼痛。
王疯可不会手下留情,打婆娘向来是下死手。
不仅要把婆娘打怕、打服,而且还要打见红,打“舒服”为止。
谁也没有作声,全场只有王疯拼命的抽打声。
苏云看得愕然不已,止不住的暗暗摇头。
终于,伽兰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两瓣屁股红艳艳,下身染红了一大片,看着十分渗人。
王疯似乎也打累了,终于停手冷冷道:
“瓜婆娘,你他妈的以后听不听话,服不服老子管教?”
伽兰痛得泣不成声,惊恐道:
“疯哥别打我了,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听疯哥的话,绝对服你管教。”
众人暗暗惊心,这王疯管婆娘还真是有一套,不服就打。
只是他如此凶悍一闹,怕是没有女人再敢与他相好。
就在这时,那被打蒙的伽兰脑回路直接断线,忽然冒出一句:
“疯哥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已经没法帮你陪大宗门的公子了。”
“事出有因,这事不能怪我,回去别打我好不好?”
敢情王疯是想使用美人计,结交那些一流宗门的公子哥,而伽兰就是他的敲门砖。
那些年轻公子脸色全都一变,心想:
好你个王疯,竟然想用一只破鞋来糊弄人,亏你想得出这馊主意,你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
王疯一阵面红耳赤,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害怕惹出祸端,怒吼一声道:
“瓜婆娘,你竟敢胡说八道,再多嚼一个字,老子打得你满地找内裤。”
王疯知道已经没法再装逼,被伽兰一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