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堆的高高的竹简,还有躲在竹简后面的老夫子。
而听见有人推门,徐有德仅仅只是抬头看了眼叶狂,就抬手整理了一下头上的高冠,正襟而坐。
叶狂走进了房间。
徐有德却站立而起,朝着叶狂道:“大人这次来,是要来抓老夫的吗?”
“来吧!”
徐有德背手而立,一副凛然无惧的样子。
闻言,叶狂却挑起了眉毛。
“徐夫子,夏侯贤这老匹夫干了些什么,你应该知道,禁军不是随便乱抓人的!”
“呵,夏侯院长所作所为,老夫有所而闻,他或许罪有应得,但刘夫子,张夫子和云夫子,却都是一心育人之大儒,却都被你们抓了起来。”
徐有德脸色冷峻,被明显对叶狂的话不感冒。
而听了徐有德的话,叶狂对此却不置可否。
“徐夫子,若只是一心育人,你嘴里的这些夫子又怎么会帮夏侯贤写下那样的血书?既然他们已经决心帮助夏侯贤打压寒门子弟,你再说他们是一心育人的大儒,不觉得矛盾吗?”
叶狂语气沉稳的质问道。
闻言,徐有德眉头微蹙,即便他只是埋头于案牍,整天做学问,但他并不是聋子瞎子。
夏侯贤被抓的前因后果,早已传遍京城。
那份血书,徐有德也是有耳闻的。
“刘夫子的为人老夫很清楚,他们绝对没有参与打压寒门子弟之事,写下那血书,很可能只是被蒙蔽了而已。”
徐有德如此道。
而听了徐有德的话,叶狂却冷冷一笑。
“是不是被蒙蔽,审问完了自然就知道了,徐夫子,你也应该明白,国有国法在,只要做错事就一定要受惩罚,所以抓这几位夫子走,没有一点问题。”
闻言,徐有德沉默片刻,才朝着叶狂道:“那大人,你莫非不是来抓老夫的?”
“自然不是!”
隔壁的读书声,突然的停了。
但叶狂并没有在意,而是朝着徐有德道:“徐夫子,我今日来此,是要找你来肩负大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