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来,男人连江绾的一寸皮肤,都没碰过。
今晚,她只想拥有他一次!
她轻轻褪下全身的衣物,顺手将房间灯光调暗了一些。
男人的体温,出乎寻常的炙热,她如同飞蛾扑火般侵身抱了上去。
一抹温软的吻,落在男人唇上,宛如一点星火,掉进草原,一下将他点燃。
他抬手,掐住了面前女人的细腰,化被动为主动,开始攻城略地。
骨节分明的指尖,掠过那瓷白细嫩的肌肤,没半点怜香惜玉,在上面碾磨。
痛与敏感,强烈交织……
特别是双方彻底交融在一块时,她整个人像是被抛飞到了空中。
云层上,她在失重的浓情中,载浮载沉……
这一夜,放纵了整整三次。
天亮,江绾率先醒来,侧脸一看,男人俊美的面庞就在枕边,她微微出神。
等男人醒来后,大概会怒不可遏吧。
不过,再怎么样,这也是她第一次作为妻子,睡在他的枕边。
她起身,双腿竟有些发软,身上,全是男人折腾出来,残留的痕迹。
她忍着初夜的疼痛,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穿好衣物。
随后坐在书桌边,签好了离婚协议。
“江绾,你昨晚……竟敢给我下套??”
墨书砚醒来后,满脸震怒,双眼都快喷出火来。
他自然察觉到了,是昨晚那碗汤的缘故。
“是啊!跟你结婚三年了,怎么也得有点回报吧?”
江绾一脸平静,只是,心里却空荡荡的。
她爱了墨书砚十年!
三年前,因为墨老爷子与江家定下的婚约,她匆匆忙忙就嫁入了墨家。
然而,墨书砚厌嫌她,并且,很快就调查出,她不是江家的女儿。
她只是一个冒牌的假千金。
真正的江家大小姐,是江若若!
外界都说,这桩婚约,本该是江若若的。
是她鸠占鹊巢,抢走了墨书砚。
江绾不知道墨书砚,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但此刻,他很愤怒,却是真的。
“江绾,你身为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情,还要不要脸?”
墨书砚俊容紧绷,深邃的眸中,几乎喷薄出怒意。
江绾浑然不在意地笑,“我不要脸吗?我要没记错的话,你不也很喜欢吗?足足要了三次!墨总难道没爽到?”
墨书砚被噎了一下,脑海中隐约浮现昨夜的场景。
尽管记不清晰,但女人的娇软,美好、诱惑,却像是掺了蜜的毒药,让人欲罢不能!
墨书砚皱眉,心情很差。
不管怎么说,他讨厌被算计。
江绾看到男人阴沉的脸色,毫不意外。
毕竟,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讨厌的。
这桩婚姻,到此为止吧!
她敛起情绪,面无表情说,“桌上的文件,我签完字了,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这话后,江绾拖着早就备好的行李,离开了墨家。
墨书砚难得愣了好一会儿,才豁然下床,来到桌边。
只见桌面上,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同时,还有……三百块!
一次一百,这是……要给他的嫖资吗?
江绾这死女人,把他当鸭子了?
墨书砚怒不可遏,当即穿着衣服追出去,恨不得把那女人揪回来,狠狠教训一顿。
只是,江绾早就消失无踪!
……
六年后。
京都墨家庄园。
墨家老爷子,领着墨书砚一家三口,以及佣人若干,站在庄园门口,阵仗极其豪华。
一副要迎接贵客的架势。
墨书砚的母亲——秦曼,见到这架势,满脑子疑惑,询问:“爸,今天要来的,究竟是什么人?需要您带这么多人,亲自来迎接?对方很大来头吗?”
墨老爷子气势威严,道:“她曾经是我孙媳妇,这来头算不算大?”
秦曼有些懵。
旁边,被临时从公司喊回来的墨书砚,瞳孔也骤然缩了下,一双黑眸倏然眯起。
曾经的孙媳妇?
难道是……
秦曼也不太确定地问,“您这话……什么意思?”
墨老爷子睨了她一眼,语气听不出喜怒,“江绾丫头回来了,这次会到我们墨家,小住一段时间。”
这话一出,墨家三口,神色各异!
“什么?”
秦曼的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江绾回来了?爸,您没开玩笑吧?那女人都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