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谢谢。”顾南絮望着妍儿离去的背影,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星舒单纯可爱,如同一块璞玉,未经雕琢,却让人一眼看地透彻;而妍儿妩媚多姿,如同一只狐狸,勾人心魄,却让人如何也猜不透。
的确,除了那张脸,妍儿和星舒一点儿也不像。
出神地走了许久,顾南絮来到了一处静谧的园子。
这里离方才热闹的大殿截然不同,安安静静,又有些悲凉。
眼前的梨花纷纷落下,和着朦胧的月色仿若雪花翩翩。
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香味和抹不去的忧伤。
“怎么一个人?”
苻泽椋从树后走了出来,淡青色的衣角翻飞,而又静地像一幅绝美画卷。
顾南絮享受地闭着眼睛,脸颊有些干涩:“是五哥啊,还是你这里安逸。”
苻泽椋走至距离顾南絮两尺处停下来:“每次看到你,好像都有心事,十三弟怎么没来陪你?”
“我出来地匆忙,他被父皇留下了。”顾南絮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色花瓣。
苻泽椋是苻亦安最敬重的哥哥。
苻亦安大婚前,苻泽椋因病昏倒了数日,便因此没能参加。
不过两个月之后,苻泽椋身体差不多恢复,便立刻登门拜访,一直到现在都常常与安王府走动,和顾南絮的关系也很好。
苻泽椋常说:“我这个病秧子,再不多出来转转,恐怕以后连走路的机会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