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戏班子成员都在苦苦挣扎,只有她一人独到,被人挽着身子,宛如天外飞仙般,从戏台直接飞到门梁上,复又缓缓降落,教台下看客个个看得痴迷,半晌,台下掌声如雷,个个直呼就跟天上的仙女下来了般,叫人还想看第二次。
孟云初却是一脸窘迫,回头看了眼残破了的戏台,想来这事故如果绝非偶然,多半应该也跟自己出现在此,被敌人瞄中了有关,正要擦拭去了脸上的胭脂水粉,离开这是非之地,那男人又跟了上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可由不得你屡次纠缠,又不是春心萌动的小姑娘,被个男人吊着胃口走,就眼巴巴跟着了。”
孟云初这么说着,一边心里疑惑怎么一直没看见小黑的人影,一边看了那男人嘴角边意味深长的笑容半天,自他的视线看去,台下的看客中,居然站着许愿,他站的位置并不显眼,若非认真探寻,一时半会可能还发现不了。
既是发现了眼神中弥漫杀意的许愿,孟云初突然明白过来,而后撒腿就跑,再回头看去时,已是发现了小黑正在跟那神秘男子交手,一边用眼神示意孟云初赶
快离开。
孟云初快要奔出酒楼时,一块流星镖朝她袭来,没来得及躲闪,她的大腿成功遭了袭击。
那男子见状,马上停止跟小黑的交战,径直用娴熟轻功,直接把孟云初从众人视线中撤离了。
看客群中的许愿倏地站起,喊来了侍卫:“这就是你们找来的高手?怎么非但没能刺杀孟云初成功,反而还帮忙把她给救走了?你给我传令回去,若是没能打听到孟云初的死讯,这赏金,二皇子是不会给的。”
小黑没有去管那许愿,只是一边喊了自己的人去搜寻孟云初下落,一边又在犹疑是否马上进宫把此事禀告宋衡。
此时此刻,无定河边。
男子寻了一处残破茅屋,把孟云初放在茅草堆上,才伸手那剑去割开她的衣服,以便查看伤口。
“你这是做什么?休要趁我受伤的时候轻薄我!”
孟云初虽然疼痛难忍,因为失血有点多,嘴唇呈了青白色,但仍残存一丝理智,不想让他有可乘之机,对自己做更进一步的事。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是王妃,身份高贵,我不会做玷污你的事,只是你这伤口若是不及时处理,让镖上
的毒蔓延至全身的话,你恐怕不能活着回去见你家王爷。”
孟云初听着他的解释,竟无意中就让他有了可乘之机,顺势就这么割开了她的褥裙,让她腿的肌肤露在了空气中。
他那有些冰凉的手指碰触到腿上时,孟云初又不自觉想把腿缩回去,被他牢牢按住,而后硬是从里面清除了毒液,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白瓶,开始对着伤口处上药。
处理完伤口后,男子又从衣服上截取了布条,给她细心地包扎好了伤口。
因着他的脸无意间变得触手可及,闲下来的孟云初看着他的模样,竟突然觉得有几分眼熟。
“你应是跟那许愿一派的,如今应当是违逆了他的意思来救我,为何要这么做,莫非你是我的故人,我们以前认识?”
听到孟云初这么说时,男子手上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止,眸子里飞快闪过暗藏的意味,但很快,一切又变回原样。
“王妃多虑了,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今日也只是窥见王妃动人仪态和纯真心性,不忍心伤害你而已。更何况,让你受伤,在下也负了些责任,毕竟是我引你去那戏台子,又让那些刺客有了
可乘之机。如今既然你的伤口也处理好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看到男子要走,孟云初下意识地要拉住他,不想因为伤口所致,她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吃痛地复又跌倒在地上。
“既然是你害我受伤的,我现在走不动路了,你可不能就这么把我一个人丢下,至少也送我回去吧!”
听到孟云初这般有些无赖的叫嚣,男人转头走回她身旁,露出有些犹疑的神色,似是不确定要不要再让她接近自己,这时孟云初趁他接近时,猛地揪紧了他的袖子,不让他离开。
“现在我以王妃的身份命令你,送我回去,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看到孟云初作势要发怒的模样,男子只是略微诧异,就露出温和的笑容。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谨遵王妃吩咐了。”
那男子说完,正要把孟云初拦腰抱起时,忽而听到屋外有逼近的急促脚步声,连忙搂紧了孟云初,俩人一同躲到了屋内一个大水缸里。
孟云初心惊肉跳地被他搂在怀里,一边小心那些进屋搜捕的黑衣人,一边还要提防自己所靠的温热胸膛的主人。
“有发
现吗?那祁风是否带了那女人来这里?”
“老大,似乎真的找不到他们两个!”
“那没办法了,只能回去交差,都怪找了祁风那小子,果然开始包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