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在吗?魏先生!”
“魏先生,求您去看看我家主子。”
“魏先生,您不能不管啊,她可是喝了您送的茶水才出事的,魏先生!”
……
孟云初听着,向魏述递去了一个眼神,脸上疑惑,是在问他为何不开门。
魏述不是个轻贱人性命的人,他很有医德。
魏述摇头轻笑,“无妨,她不会有事,我自有分寸,等王爷回来再说。”
说着,他便示意孟云初随着她向室内进去,并吩咐了小童,“你去回了外面的人,就说王妃回去路上路过我这里,摔了下来,我正在为她医治,让侧妃自己撑一撑,快不行再来。”
“是。”
孟云初有些无奈,她说怎么这个人忽然就将她留了下来,敢情是缺了个挡箭牌,不过她很好奇魏述要如何做,便也就当自己是摔跤了。
两人就这样对坐着,谁也不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事。
孟云初轻轻拧了眉,也不知现在宫中如何了。
揽月殿。
“娘娘,可有消息?”丽贵人匆匆忙忙走了进来,脸色很是疲惫。
她一早便被皇后喊去抄经书,一直到现在,不吃不喝,也没有休息过,但
是事一完,第一件事便是来揽月殿。
惠妃体恤,先让她喝了茶水歇一歇,笑笑道:“已经收到回信了,衡儿那边在准备,晚上一切如常,届时你可要记得该说什么。”
“臣妾明白。”丽贵人忙回了一句,眼中也满是欣喜,惠妃不仅算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的靠山,也因为惠妃,她的父亲才有机会升官,两人可谓是荣辱与共。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神色比之前轻松了许多,只是,丽贵人仍有担忧,“娘年,刀剑不长脸,届时场面混乱,臣妾怕……”
“无妨,衡儿的人自有分寸,何况,你不付出些什么,又怎么可能得到想要的。”惠妃淡淡说着,眼中闪过一道光,这一次,她必须去争,为宋衡将最有利的争过来。
宋衡在傍晚时便回来了,布置一切顺利,他也就没什么能做的,也就是等消息而已。
但一进府中,便被一小厮拦了下来,哭喊着跪向他:“王爷,您快去看看我家主子吧,她肚子疼的厉害,不知是怎么了,魏先生说是王妃摔了跤,在他那里医治,不能前往,小的实在没法子才拦住了王爷。”
宋衡脸色大变
,“初儿摔跤了?”
言罢,他直接推开了小厮,直直奔向了寄风轩,对于苏澜,没有提起半个字。
风风火火的走进寄风轩,就见孟云初正有说有笑的与魏述下着棋,看起来很是精神,一瞬间,他满腹的担忧关切全部堵住,只觉得胸口起伏不定,忙走了过去,“怎么回事?”
语气中倒是没有不满之意,看到孟云初没事,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孟云初满脸无辜,向着魏述指了指,毫不客气的将他出卖,“这是魏先生的意思。”
“魏先生?”宋衡疑惑的看向他。
魏述将棋子扔回了盒中,站起了身,“既然王爷来了,那我也该去给侧妃娘娘看看了。”
宋衡“……”
看着宋衡无语的神色,魏述也不好真的这样无礼,笑一笑,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发现侧妃动了些手脚,因此便使计让她受点苦,魏某是医者,最看不惯这种手段,这事了了,我自会向王爷请罪。”
“动了手脚?”宋衡眸色微微一沉,颔首道,“那本王便随你去看看。”
“王爷请。”
三人一同去往了清蔻院。
一开始来请魏述的小厮
见孟云初一点事都没有,便知魏述是故意的,只怕是故意拖着宋衡回来的,难道其中有猫腻?
小厮转了转眼珠,没敢多想,躲在三人身后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房门,便听到苏澜那凄厉的喊叫声,听的孟云初心中一惊,有些发凉。
屋中的丫鬟已经忙坐了一团,各种奔走着。
魏述拨开人走近,探手把了脉,冷笑一声,“果然如此。”
“是何缘故?”宋衡不管苏澜如何凄厉叫着,只想知道真相,因为他总觉得这事与孟云初有关。
魏述嫌弃的看了一眼苏澜,没有去理会苏澜,更没有医治的意思,转身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一壶茶,“便是此物,我学着侧妃,用雨水煮了茶,再加了一点一种特殊药物,以及王府中的普洱茶叶,控制了量,结果,侧妃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雨水?”宋衡立刻想到了是什么,眼带厉色,狠狠瞪向苏澜,嘴中呵斥,“没想到你竟然这般狠心,竟然想着害王妃。”
“王爷,妾身没有。”苏澜虽然疼痛,但是这一声厉喝确是听清了,眼中满是惶恐,配着痛苦扭曲的脸,颇有几分狰狞之